第5章 飛機重逢猥褻犯？我反手讓他牢底坐穿！

第五章：年夜攤牌，母女決裂

大年三十，我穿著精心挑選的、帶著一絲叛逆的鉚釘皮衣回了家。剛進門，我媽就皺緊了眉頭：“穿的什麼玩意兒？像個小太妹！” 說著就要伸手來整理我的頭發。

我冷漠地側身躲開，徑直走向沙發，親熱地挽住二姑姑的手臂：“二姑姑，新年好！” 我媽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和我二姑向來不和，而我卻和二姑最親。

“雪瑩啊，越長越漂亮了！男朋友呢？帶回來沒？” 二姑笑眯眯地問。

我低下頭，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客廳：“分了。”

“吵架了？” 二姑關切地問。

“沒吵，” 我抬起頭，直視著我媽瞬間陰沉的臉，“他嫌我沒錢幫他買房，在我被秦堯騷擾、最需要安慰的時候，他隻關心他的首付。”

“張雪瑩！” 我媽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站起來指著我，“你又提秦堯！你怎麼這麼惡毒！人家秦堯當初就是喜歡你，跟你鬧著玩，又沒真把你怎麼樣！你非得毀了他才甘心？”

“沒怎麼樣？” 我冷笑出聲，轉向二姑，聲音帶著刻骨的寒意，“二姑，他把我拖進男廁所，褲子都脫了，這算‘沒怎麼樣’？”

二姑心疼地握住我的手，欲言又止，最終歎了口氣：“雪瑩，別聽你媽的。你沒錯，錯的是那些傷害你的人。”

“二妹！” 我媽徹底炸了，指著二姑破口大罵，“你少在這挑撥離間！我們家的事輪不到你插嘴！教壞我女兒！”

“教壞？” 我霍然起身，擋在二姑麵前，聲音拔高，帶著前所未有的尖銳，“媽！從小到大，真正教過我保護自己的，隻有二姑！你教過我什麼？教我怎麼討好領導？怎麼犧牲女兒去換你的麵子？！秦堯他媽是你領導，所以我就活該被欺負？活該忍氣吞聲？！”

客廳裏死一般寂靜。爺爺、大姑姑一家都震驚地看著我們。我媽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被我當眾戳破心思的羞惱讓她徹底失控。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我臉上。

“我打死你這個白眼狼！我生你養你，就是為了讓你今天來戳我心窩子的？！” 她歇斯底裏地哭罵著，像個瘋婦。

我舔了舔嘴角的血腥味，眼神冰冷：“我變成這樣，不都是跟你學的嗎？你不是總說，我像你嗎？像你的自私，像你的懦弱，像你為了利益可以出賣一切！”

二姑緊緊抱住因憤怒而顫抖的我，塞給我一個厚厚的紅包：“雪瑩，拿著！去買最漂亮的衣服，過最痛快的生活！讓那些瞎了眼的人都看看，我的侄女有多好！男人不合適就換，沒什麼大不了！”

我抱著二姑，眼淚終於洶湧而出。在這個冰冷的家裏，隻有她的懷抱還有一絲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