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老婆趙媚以遵照習俗為由,非得讓男閨蜜來壓床。
一想到新婚之夜老婆身邊還要躺別的男人,我就火冒三丈。
與老婆溝通無果後,我就向嶽父嶽母提出抗議,以為他們會站在我這一邊。
哪知。
他倆竟一臉不屑:“你既然入贅我們趙家,就該入鄉隨俗。”
“新婚壓床是我們這裏的規矩,你少在這裏無理取鬧。”
親友們的嘲諷,同事們的奚落,都讓我感到無地自容。
我羞憤難當,直接衝出了洞房,撥打了趙媚死對頭的電話。
“沈知意,你說隻要我跟你結婚,就送我50%的股份,這句話,還算數嗎?”
......
舉辦婚禮辛苦了一整天,終於等待了萬分期待的洞房時刻。
可當我走進洞房的時候,竟發現老婆早已掀下了蓋頭,正跟一個男人聊得正歡。
當我看清男人正是一直纏著趙媚的男閨蜜陳偉時,我的火氣頓時衝上了天。
“陳偉,你是不是有病啊?老子洞房花燭夜,你跑進來湊什麼熱鬧?”
還不等陳偉開口,趙媚立馬就護在了陳偉身前:“老公,你聽我解釋。”
“你可能不知道,我們這裏新婚當夜都是要請人壓床的。”
“阿偉是我的發小,和你也相熟,我以為你不會有意見,所以就沒跟你說。”
我和陳偉確實挺熟。
他是趙媚的發小兼助理。
每次我和趙媚約會,他都會像隻死耗子一樣插進來,或者就是裝死把趙媚引走。
可以說,我一看到他,就像看到廁所裏的蒼蠅一樣,有一種熟悉的惡心感。
“沒意見?新婚之夜要和別的男人分享自己的老婆,我能沒意見嗎?”
聽到我憤怒的吼聲後,親友們紛紛湧了進來看發生了什麼事。
趙媚一看我很不配合,臉色也變了。
“許柏川,你不要瞎鬧好不好?”
“這不過是我們這裏的一個風俗,你那麼小肚雞腸幹什麼?”
“我和陳偉從小一起長大,要真有什麼,還能輪到你嗎?”
“再說,晚上你不也在旁邊嗎?難道你還擔心我跟阿偉幹什麼事?”
“你這個人的心思也太齷齪了吧!”
陳偉嘴角的笑意都壓不住了。
“柏川,不好意思啊,讓你誤會了。”
“不過,這是我們這裏的規矩,我也沒辦法,你就忍忍吧,習慣了就好。”
這是什麼破規矩?還想讓我習慣。
我忍無可忍,一把將一臉壞笑的陳偉推開,指著趙媚質問:“你不要以為我不懂,壓床的風俗我也聽說過,那都是得找沒有成年的小男孩,你看看陳偉,都二十好幾了,這樣的成年男人能找來壓床嗎?”
趙媚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變得趾高氣昂:“我們這裏的規矩就是這樣,不信你可以問我爸媽。”
被這麼多人看著,我也不想和她繼續吵,就轉身看向嶽父嶽母:“爸媽,你也看到了。”
“我是誠心誠意地跟趙媚結婚的。”
“當初你們說趙家沒有兒子,要想跟趙媚結婚就必須入贅,我也同意了。”
“現在同房花燭夜,竟要讓一個成年的男人來壓床,這不合適吧?”
我以為嶽父嶽母會站出來幫我說句話,不曾想,他們竟一臉不屑。
“你既然入贅我們趙家,就該入鄉隨俗。”
“新婚壓床是我們這裏的規矩,你少在這裏無理取鬧。”
聽趙家人都這麼表態了,圍觀的親友更是冷嘲熱諷。
幾個妒忌我娶了公司女老板的同事,竟不懷好意地拿出手機進行拍攝。
“這就是舔狗的下場,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說好聽一點是舔狗,說直白一點就是不要臉。明明趙總和陳助理青梅竹馬,天生一對,他非要插上一腳。他以為傍上富婆就能做金鳳凰了,結果卻是連單獨洞房的資格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