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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語無倫次，眼淚鼻涕糊滿了整張臉。

“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變成了低聲的啜泣和哀求。

楚斯年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變化，他甚至饒有興致地歪了歪頭，打量著周雋凱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

然後，他含笑點了點頭。

“好啊。”

他揮了揮手，姿態隨意得像是驅趕一隻蒼蠅。

“你走吧。”

這兩個字落入周雋凱的耳朵裏，不亞於降下的聖旨。

他抬起頭，確認楚斯年不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