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大弟子說:“有錢,看車鑰匙,開的是庫裏南。”
三弟子說:“有顏,那張臉跟漫畫裏走出來似的。”
四弟子幾乎流出了口水:“身材也好,看起來瘦瘦的,胸肌卻能把衣服給撐起來.......”
所有人都巴不得趕緊把他送進來。
隻有二弟子謹慎地說:“來路不明,老八老九在城裏,沒有查到他的任何信息。”
我想了想,就按老樣子,先晾了他幾天。
第一天,弟子以我不在觀裏為由,勸他回去。
第二天,我以緣分不到為由,閉門不見。
第三天,我隻說雨天憊懶,不願出麵。
而這個近乎完美的獵物,和那些大腹便便的老板沒什麼兩樣,我越拖他便越覺得我神秘莫測,傳言非虛,更迫切地想見我。
第四天,他提了一個裝滿現金的背包,得以和我見麵。
進入房間,我倆同時呆住了。
上山7年,我第一次見到這般好看的顧客,單是那張臉便叫人覺得血脈僨張,心神難寧。
我險些失了態,心裏胡亂念了數句道德經才平穩下來,恢複漫不經心的懶散模樣。
“你是玉瑤仙人?”
他覺得詫異,但並未像其他人般,被憤怒和欲望衝垮理智。
我更多了幾分好感,斜躺起來,顯露凹凸有致的身姿:“怎麼,不像?”
“他們都說大師是狐仙子,我卻隻看到了狐氣,沒有看到仙氣。”
瞧著他眼中不知道是失望還是不屑的情緒,我笑了:“他們能看見仙氣,你看不見,你覺得是我的問題還是你的問題?”
話落,我一掃浮塵,煙霧頓起。
他突然彎下身,似被巨物壓倒在地,呼吸艱難,憋得臉色通紅。
“沈望,你心有魔障,識人睹物便不幹淨。”
“瘴氣在身,自然諸事不順,婚事未遂。若不清除,便是娶了那高門貴女又如何?將來還是妻離子散的地步。”
狐影隨著煙霧閃現,我正要坐直身子,待沈望驚恐求救時卸去他身上的巨物,他卻突然擺脫重負站起了身,望著我輕蔑地笑了。
“裝神弄鬼,這點把戲也想騙到我?”
“他們都說你是狐仙子,揮手間能驅使雲霧,一眼看透人身上的災禍。”
“可你是算出來的?還是讓弟子打聽出來的?”
“我不過是編了個婚事不順的故事,故意透漏給你的弟子聽,你這狐仙子就信了?”
聞言我心裏一窒。
什麼情況,玩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