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陽明明是女孩!】
“你是女的!”
淮維運僵在原地,如遭雷擊。
“那孩子......”
當初淮維運捉奸以後,
直接將我開除,跟我斷了聯係。
我怎麼都找不到他,家和公司門口都貼上了,“代藍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
代清瑤緊皺眉頭,顯得有些不解,
“是女的又怎麼樣?!她還不是有了別的男人的孽種?!這難道是什麼可以改變的事實嗎?!”
淮維運的嘴唇輕顫,他大概在想自己應不應該相信錄音筆的內容。
代清瑤纖細的手穿過淮維運的手指,讓他輕觸傷疤,帶著哭腔控訴,
“維運哥哥!你難道就因為這個似是而非的錄音就要相信她嗎?!你難道忘記她做過什麼了嗎?!”
粗糙的指腹劃過淮維運的掌心,
“爸媽帶著我辛苦在外打工,我們賺的錢都要彙到家裏去!她把自己當成了女王!每次我們回家,她都會瘋了一樣毆打我,驅趕我們!爺爺偏心至極,不管什麼她都是第一個拿到的!我吃顆糖都會被她扇巴掌!”
代清瑤哽咽著說不出話,
爸媽眼裏也閃過明顯的厭惡,“是啊,我爸對她那麼好,她小時候還偷偷跟我們詛咒他快點死!難怪長大做那種事!”
“這個賤女人從小就喜歡勾引男人,村裏的那些懶漢恨不得把眼睛長在她的身上!”
淮維運甩開代清瑤的手,用力掐著自己手臂內測的紋身,
“我怎麼會喜歡上這樣一個肮臟的賤貨!簡直是我的恥辱!”
那裏是我名字和生日的紋身。
他轉頭從車裏拿出那破爛的骨灰盒,
丟在了冉正陽的麵前,眼神孤傲又鄙夷,
“既然她代藍喜歡玩,那我們就玩到底!我要她把這些骨灰吃下去,不然,我有的是手段讓她真的被挫骨揚灰!而且,警察早就盯上你們了!”
冉正陽抱著昏昏欲睡的小小徹底呆住。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那支離破碎的骨灰盒,
短促地抽泣,跪趴著撿了起來,發出一聲淒厲的爆鳴,
瘋了一樣跑向了後山中。
她認出來了,因為這個骨灰盒是我自己親手做的。
眾人緊跟著去了。
小小被冉正陽綁在了背上,她徒手挖著濕run的泥土,可隱藏的石塊還是將她的掌心都挖爛了。
淮維運看著那塊墓碑,一腳將它踹倒,出言譏諷,
“姐姐代藍之墓,嗬,你們做戲做得還挺全。”
可他還是緊張地看向墓中。
空的。
淮維運不自覺鬆了一口氣。
爸媽趾高氣昂地瞥著兩人,
“幸虧墓碑上沒寫我們的名字,不然要晦氣死了!”
冉正陽崩潰地坐在坑中,
眥目欲裂地抱著那半盒骨灰流淚,
目光裏是化不開的恨。
她直接點開了錄音筆。
【你好藍藍,爸媽讓我幫妹妹勾引淮維運。
可他是我的愛人啊!
當他將鑒定書扔到我的臉上時,
我才知道,自己已經流產七次了。
爸媽說我是個騷蹄子,當年我傷害妹妹的時候就應該直接把我掐死,他們就當沒生過我。
我知道他們說的是心裏話,
因為我是被拐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