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完離婚證那天,民政局門口的風很大。
林晚晚叫住我:“阿延。”不是後來的“老公”,也不是帶怨的“周延”,是熱戀時的稱謂。
她神色怔怔,指尖絞著衣角,聲音輕得像被風吹散:“我們......還能做朋友嗎?”
我看著她,無視她眼底那絲不易察覺的期待,搖了頭,語氣沒有一絲波瀾:“不能。”
她的臉上倏地沒了血色。
我轉過身,一步步走出她的視線。
因跨境詐騙案的出色表現,我被調去專案組,跟進一條從邊境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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