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懷茵手指有些顫抖,隻是低著頭不說話。
她克製著自己的情緒,盡量讓自己不哭出來。
“懷茵,你做我的伴娘怎麼樣?我想親眼讓你見證我跟阿恒的婚禮。”
江明珠笑眯眯的看著她。
裴恒替江明珠捏著腿:“她一個私生女上不了台麵,做你的伴娘讓你臉上沒光了。”
“沒事,我就是想懷茵做我的伴娘嘛,再說了她不是跟你從大學就認識嗎?關係也好。”
“不熟,也不認識,我隻後悔......當初沒有先認識你。”
他有些自責的歎氣。
江懷茵心一陣一陣的發酸,澀的厲害,讓她喘息不過來。
私生女,上不得台麵......
曾經她被欺負,是裴恒親自將自己扶起來,擦掉自己身上的灰塵安慰說:“私生女又怎麼樣,品性道德最重要,出生又不是你能決定的,我覺得你好你就是好。”
可是為什麼現在他又能說得出現在這樣的話。
“真的嗎?”
“當然了,在我眼裏唯獨隻有你最重要。”
裴恒一臉認真。
江明珠手上的戒指閃的她眼睛刺痛。
“江懷茵,你姐姐受傷,這幾天你就留在家裏照顧她。”
江母吩咐著。
“知道了。”
江懷茵低著頭。
裴恒掃都沒有掃一眼江懷茵:“明珠,你好好休息,婚禮的事情我來準備就好,一切都不用你操心。”
“好,隻是......你們都還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摔倒呢,因為我的手鏈丟了,那條手鏈是爸爸送給我的二十歲生日禮物,我一時間太過與慌張就摔了。”
她撇著嘴,有些難過的望向裴恒。
“我再給你買新的好不好?”
“我不要,爸媽,我記得從前懷茵說過她喜歡我的那條手鏈......會不會......”
她欲言又止,望向江懷茵:“是你拿的?”
“不是我,我沒有拿你的東西,我也不喜歡你的手鏈。”
“可是我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你喜歡那條手鏈,前幾天你不是來我房間嗎?”
“來人,搜身。”
裴恒二話沒說,幾乎是立馬叫門口的保鏢上前來把她扣著。
江遠有些煩躁的抓著頭,他一向是不喜歡管這種事情,隨便找了個理由就走了。
江母坐在主位漫不經心的看著。
似乎默認了這樣的行為。
從前無數次他們都這樣欺負江懷茵,沒有人保護她。
可這是第一次,裴恒幫著江明珠主動欺負自己,甚至是當著自己的麵。
她不可置信的抬頭:“我沒有......”
“愣著幹什麼,去搜。”
保鏢們無情的把她拎起來。
當著眾人的麵又扒了她的衣服。
她本就稀薄的臉麵尊嚴在此刻更是蕩然無存。
無論怎麼哭著求情說自己沒有卻始終都還是抵不過那些力氣大的男人們。
保鏢們粗暴地扯開江懷茵的衣領,她拚命掙紮,卻抵不過幾個壯漢的壓製。
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客廳裏格外刺耳,她蒼白的肌膚暴露在眾人視線中,
隻能瑟瑟發抖。
“找到了!”保鏢從她內衣夾層抽出條鑽石手鏈,江明珠立刻紅著眼眶驚呼“真的是爸爸送的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