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晴眼底浮現滿意的笑。
我身體發出陣陣惡臭。
被汙水侵蝕的傷口正逐漸惡化,劇痛使我冷汗淋漓。
我緊咬下唇,竭力支撐著接近崩潰的身體。
沒有絲毫力氣去爭辯什麼。
顧晴冷哼一聲,“王管家,將她撈上來,好好清洗一下。”
說完,我就被保鏢撈了上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幾盆燒燙的鹽水澆在我上身。
這無疑不是在我傷口撒鹽,我痛地縮卷在籠子裏。
保鏢並沒有因為我這舉動而停手,緊接著,是第二盆…
直到將我用燒燙的鹽水衝幹淨,保鏢才停手。
沒等我喘口氣,又連帶籠子拖回客廳。
此時顧晴坐在沙發上與其它名媛有說有笑。
看見我後,收起笑容,將一份協議扔在我麵前。
“陸錦嫿簽了它,我就不折磨你了,怎麼樣?”
我喉間湧上一抹腥甜,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鮮血將那份協議染成刺目的紅色。
顧晴大怒,起身來到我麵前,狠狠踢了我一腳。
“真是個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她很快注意到我手腕的玉鐲。
“這玉鐲到是價值連城,戴在你手上可惜了,就給我吧。”
顧晴抓起我的手,粗爆地將玉鐲取下來。
我眼中掠過一抹怒意,“顧晴,你還我玉鐲!”
那可是我閨蜜留給我唯一遺物!
當年若不是她,我可能早就死了。
幾個名媛也跟著對我冷嘲熱諷。
“它被我們晴姐看上是它的福氣。”
“就是就是,不像和你一樣晦氣!”
說著,隔著籠子將我毒打了很久。
顧晴看著玉鐲,饒有興致道,
“想要回去嗎?”
“想要的話,把多多的狗糧吃了,或許會考慮還給你。”
保鏢把狗糧放在我眼前。
我雙眼泛紅,死死盯著顧晴,眼中燃著恨意。
她把玩著玉鐲,譏笑道,
“嘖,看起來這東西對你也不重要。”
“要不然......”
顧晴話音微頓,勾唇一笑,
“我就扔了吧。”
我死死咬住發顫的牙關,“我…我吃。”
她滿意一笑,“這才乖嘛!”
“賤人就是賤人,陸錦嫿你得搞清自己的位置,顧氏集團大小姐這個身份,隻能是我!”
“你隻配像隻狗一樣,在我手裏生不如死!”
她重新坐回沙發上,垂眸看著關在豬籠中的我。
我伸出手,抓起一把狗糧往嘴裏塞,眼淚往下掉。
等拿回閨蜜的玉鐲,我一定讓她們生不如死。
顧晴盯著我吃狗糧太慢,對一旁保鏢道,
“去幫她一把。”
保鏢來到我麵前,粗暴地拽住我頭發,一把接著一把狗糧硬塞進我嘴裏。
我吃到嘔血,保鏢依然冷酷地硬塞著。
直到我將狗糧都吃完了,保鏢動作才停止。
顧晴一臉不滿意,
“這就受不了?你這樣子讓我很不滿意呢。”
她示意保鏢將我從豬籠裏拽出來。
我被保鏢丟在她麵前。
她用鞋尖挑起我下巴,“給我磕頭吧,磕到我滿意。”
我愣怔在原地。
她又開口,“怎麼,不樂意?”
保鏢會意,按住我的頭,猛地朝地上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