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起,他就真把自己當成了醫館的長工。
過去的事,他一個字也不提,求我原諒的話,也再沒說過。
隻是埋著頭,用最笨的法子,做著他以為的補償。
我來月事的日子他都記得,會提前把暖身的湯藥熬好。
我看診累了,一回頭,手邊就多了一杯熱茶,不燙不涼。
醫館的雜事,後院的柴火,換下來的衣裳,他都弄得妥妥帖帖。
後來,他甚至會湊過來看我辨認藥材,自己也跟著學怎麼炮製。
我偶爾會瞥見他的手,那雙手,早就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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