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徹底冷了臉。
“把桌子擦了,剛才你吃的東西從你媽的工資裏麵扣,不夠的折現給我。”
保潔阿姨見我要錢,她瞪大了眼睛,怒氣衝衝地朝著我叫喊。
“你竟然還要扣錢!憑什麼?你都這麼有錢了,為什麼還在乎這些?怎麼這麼摳呢!”
齊家琪輕蔑地同我理論。
“勞工法有規定,不得克扣勞工工資。”
“我媽是來這裏幹活的,不是被你壓榨的!就算是保姆那也有人權!你現在立刻給我和我媽道歉!”
我指著她喝剩下的兩瓶水和蛋糕。
“這兩瓶水一瓶一千多,兩瓶加起來三千多,這個蛋糕是個品牌價值八千多。”
話剛說完,保姆阿姨哆嗦著手指,憤怒道:
“你平時就喝得這種水,冰箱裏還有的是!憑什麼我女兒就喝了兩瓶就必須要付錢啊!還有這蛋糕,每次你都吃不完,我女兒吃了兩口怎麼了!”
她將地收拾好的垃圾折騰出來,灑了滿地。
屋子裏麵立刻變得比沒收拾前還臟亂。
她叫囂著:
“你要是不給我工資,我就不收拾了!看誰耗得起!反正這裏又不是我家!”
我拿起電話,向她確認。
“你確定?”
她以為我是怕了,自信地點點頭,“當然,你先給錢,我要收拾兩遍,你必須給我雙倍工資!否則的話我是不會收拾的!”
“你不僅消極怠工,還在沒有我允許的情況下,你女兒擅自動我家的東西,這違背了你們保潔的服務原則,我要舉報你!”
“你們公司不僅會讓你給我道歉,並且這次的保潔費也會退還給我,那些食物,我會依法索要賠償的。”
“你......你......”保潔指著我的鼻子,氣得嘴直哆嗦。
見狀,齊家琪趕緊給她媽順氣,還不停地威脅我。
“我媽有心臟病,要是她倒在了你家,那你肯定要負責任!”
“到時候就不是住院費那麼簡單了,我們還要向你索賠精神損失費和誤工費!”
她們以為訛我就能澆滅我的氣焰。
但是她們忘了,我有的是錢,不會慣著她們。
保潔阿姨還想躺到地上,被我的話製止住了動作。
“我不差錢,你現在躺,我馬上給你送進醫院檢查,要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的話,我就要告你們敲詐!看看誰還敢招你這種保潔!”
保潔阿姨不敢用自己的職業做賭注,僵在了原地。
不知道齊家琪和她說了什麼,她老老實實地收拾好了垃圾。
“我女兒可是高知青年,不和你一般見識!哪像你,眼裏除了錢就是錢!都快要掉錢眼裏了!”
“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那也不是你自己掙的,神奇什麼!”
等她們下樓扔垃圾的時候,我立馬關上了門。
和她們這種人生氣犯不上,以後不讓她們進門就是了。
站在玄關,我還能清楚地聽見齊家琪和保潔兩個人咬舌根子。
“今天他就回來了,我們先忍忍,隻要他見到我,肯定會將這個賤人趕出去的!”
我挑了挑眉毛。
齊家琪說的“他”是誰?
我老公嗎?
我倒要看看之後被趕出去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