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助理明顯發現霍總的反常。
有時候他抱著文件進去簽字，霍霆琛正簽著字，突然視線落在鋼筆上，接著就開始發呆。
助理記得，鋼筆是霍總女朋友——那個名義上的乖乖女背地裏一身反骨的女朋友許靜婉送的。
他進來送咖啡，霍霆琛隻喝了一口，就蹙著眉問：“怎麼這麼苦？”
助理也沒辦法，以前霍總常喝的那款咖啡是許小姐親手準備的，據說是她自己把自己關在咖啡屋裏三天三夜，才調製出來的配方。
助理知道霍霆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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