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了一句,那女人就像受了刺激一樣,整個人跳起來。
她跑到我麵前,在我沒反應過來時,反手甩了我兩耳光。
“你算什麼東西,敢對唐家不敬?!”
我瞪大眼睛,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對我甩過耳光!
我怒氣蹭蹭往上冒,眼底微微泛出猩紅之色。
“我再說一遍,你們立刻滾出這間婚禮套房,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是個不輕易發火的人。
但一旦發火,就輕易不會收場。
而這個囂張跋扈的女人,好死不死就在我的雷點上蹦躂。
“喲,你想怎麼不客氣啊?”
女人陰陽怪氣地說著。
我冷冷一笑。
“看來你是想死了。”
這話說出來,在場其他人臉色都變了。
“哇她可真敢說,居然敢讓唐少的心尖子去死,是不是嫌命長啊?”
“不就是一個婚禮套房嗎?看來還是窮酸,一間房都那麼計較。”
“她能嫁給唐少已經是祖墳冒青煙了,人家愛誰她管得著嘛,要是惹急了唐少,這樁婚事就黃咯。”
“誰不知道柳小姐是唐少的白月光啊,兩人青梅竹馬,比這個女人配多了。”
聽著周圍的議論,柳媛媛得意不已。
“聽見了吧?你根本就配不上唐哥,我才是和他天生一對,識趣點就自己滾吧!”
我掏了掏耳朵,對這些人的譏諷奚落沒多大反應。
“柳小姐是吧?我最後對你說一次,和那個臟男給我滾出去。”
“你敢罵唐哥臟?!”
她看起來氣得不輕,隨手抓了一個花瓶就往我頭上砸。
之前不慎被她甩了耳光也就罷了,這回要真是讓她碰到我,說出去簡直被人笑死。
“不臟嗎?都不知道跟多少個女人睡過,你也不是第一個了吧,有空還是去醫院檢查下。”
我一邊冷笑挑釁一邊輕鬆閃躲,花瓶劈裏啪啦砸了好幾個,但是我毫發無損。
柳媛媛半天砸不到我,惱羞成怒。
“賤人,我今天就非要弄死你!”
“有唐哥在,就算你死在這裏,也沒人敢碰我!”
她不斷衝我張牙舞爪,而我由始至終都是在閃躲。
不是因為我害怕,而是因為我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非死即傷。
而我這身本事都用來對付敵人,而不是自己國家的平民百姓。
我時刻記得我第一天加入組織時,領導對我說過的話。
“你們的拳頭和尖刀應該永遠對準敵人,而不是手無寸鐵的弱者。”
我一直踐行得很好,實在不想隨便破戒,何況對方還是個女人。
柳媛媛見我隻是閃躲沒有出手,以為我是懼怕唐家權勢,於是越發不知收斂。
從砸花瓶升級為扔水果刀。
砸花瓶還能說是小打小鬧,可刀是凶器,一個不注意就會見血。
我眼睛一眯,冷冷盯著她。
就在我準備一手刀劈在她的後脖頸上,一聲怒喝突然從背後傳來。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