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將我雙手銬起來,厲聲質問我:“你還這麼淡定,你把殺人當兒戲了嗎?”
殺人,當然不是兒戲。
當我看到暈倒的他們時,我心裏也有一絲的恐慌。
我可是很認真的布局過的,不是隨便什麼臨時起義。
我拿著尖刀走到他們三人身邊時,傅玉婷還沒有完全昏睡過去,這樣正好。
我先刺向了她。
她發出沉重的痛聲時,我沒有絲毫的手軟.
我沒有放過她一處。
我甚至想把她大卸八塊,可我準備的刀子太小了。
我的臉上也沾上了她的血。
她的四周也全被鮮紅色浸染,這畫麵刺激著我的神經。
而撲鼻而來的血腥味也我覺得特別惡心,但我並沒有停下來的想法。
恨意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
就是因為傅玉婷,我的人生才完全落入了黑暗!
她挨的這麼些刀子,也不足以平複我心中的憤恨。
看她已經奄奄一息,我停下了對她的懲罰。
轉而走向媽媽和張明亮。
我毫不客氣的刺向了他們,沒有一絲的手抖,刀刀致命。
我的眼裏隻有紅色,我將所有的恨意都發泄再了他們身上。
確定媽媽和張明亮沒有呼吸之後,我才緩緩起身。
小豆子應該已經斷氣了,看在他是個嬰兒的份上,我給他留下了全屍。
將他放在了張明亮和傅玉婷身邊。
屋子裏厚重的血腥味兒四處亂串,可我整個人已經麻木了。
最後殘存的理智,讓我撥通了報警電話。
我累了,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吳嬸在警察的審問下結結巴巴的說起來。
“夫人,對小姐很好,孩子這麼小,沒讓她操心,都是請我來照顧。”
“姑爺對她,還有孩子,也很好,看到孩子就合不攏嘴,他們平時都沒有讓小姐幹什麼重活。”
“小姐今天突然說要自己抱孩子,我還以為他們馬上要結婚了,要像正常家庭那樣生活了,我還替孩子高興......”
“小姐雖然才回來不久,但大家對她都挺好的,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連孩子也不放過......”
吳嬸說著又看了孩子一眼,幾具屍體還在那裏等著法醫來堅定。
我沒在小豆子身上插刀子,畢竟是個嬰兒,也當了我一個多月的兒子,我給他留了幹淨的一身。
可他潔白的嬰兒服上,被地上的鮮血沾滿,樣子可怖。
可能是這裏的血腥味太重了,吳嬸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