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駱江寒拿前台的萬能卡刷開了房門,渾身寒意的走進來,“林念瑜,你怎麼回事?”
“門鎖了,電話也不接,我早上聯絡老板才拿到門禁卡。”
他絮絮叨叨著,走進衛生間洗漱。
我站在旁邊,沉默了一會兒後,開口說:“我想回國了。”
駱江寒的動作猛地頓住。
“突然開什麼玩笑?你是不是發燒了?”
說著,他大跨步向我走來,伸手要探我的額頭。
我卻偏過頭,躲開了。
我嫌臟。
他沒發現我的抵觸,說:“乖,這才剛剛過半呢,我說過,要給你一個最完美的旅行。”
也就是在這時,我看見他衣領下,靠近鎖骨的地方有一個清晰可辨的吻痕。
那股無形的窒息感再次席卷心頭。
我頓了很久,才冷冷開口:“這裏的蚊蟲挺多的吧?”
駱江寒動作一頓。
半晌,他若無其事的說道:“是啊,這邊的蚊子可比國內毒多了。”
“是嗎?”
他昨晚幹了什麼,不言而喻。
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在未婚妻眼皮子底下偷情,是不是特別刺激?
我真的好想知道,這個口口聲聲說會給我幸福的男人,究竟能裝到什麼時候?
那一刻,我忽然又不急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