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首富流落在外的親女兒。
剛被找回,便讓我嫁給京圈太子。
上一世,我為了和男友永遠在一起。
毫不猶豫選擇與父母斷絕關係。
為他生兒育女,做賢妻良母。
陪他從一個小菜農,做到全球首富。
可在我們20周年結婚紀念日那天。
他親手將我推下山。
見我垂死掙紮。
他親昵的摟著一女人冷眼旁觀。
“你就放心去吧,放縱你這個黃臉婆在我身邊多年,已經仁至義盡了。”
他明明是因為我,才擁有如今這一切。
卻毫不猶豫將我推入沼澤。
在睜眼時。
我回到大別墅裏,為了男友要和親生父母斷絕關係那天。
親生父母神情嚴肅。
“木木,你確定要為了那個男人舍棄一切嗎?”
1
見我不說話,爸媽有些妥協。
“如果你不願意放棄那個男人,我可以招他為婿。”
我笑了笑。
將斷絕關係的合同撕成一條條,丟進垃圾桶。
“爸媽,聽你們的,我願意和時瑾結婚。”
見我這樣,父母滿臉震驚、啞然。
“木木,你這是什麼意思?”
“如果你真的喜歡,明天就給你們辦婚禮,沒必要委屈自己。”
說這話時,陳寒給我發了消息。
“我給你做了燭光晚餐,等你回來。”
他口中的燭光晚餐。
不過是餿掉的剩菜旁,放了根地上撿的劣質蠟燭。
我緊握拳頭,語氣堅定。
“我真的考慮好了。”
“給我一周時間,我便回去定親。”
一周。
我默默掰著手指頭。
在等一周時間,就能徹底擺脫這些噩夢。
不過在這之前,我必須徹底解決掉陳寒。
剛到家,陳寒就蒙住我的眼將我往桌子上帶。
他放下手,眼裏滿是自豪。
“知道你們女生喜歡浪漫,她們有的你也有。”
我睜開眼,依舊是一桌子剩菜和蠟燭。
我衝他笑了下。
“還是你最愛我,我現在好幸福。”
見我這樣,陳寒突然有些急切。
“木木,我們領證好不好?”
我怔愣一瞬。
上一世這時,他還沒向我求婚。
難不成,他也重生了?!
我試探性問。
“你不是喜歡自由嗎,領證後我們就徹底綁到一起了。”
“你真的一輩子都會愛我,不會辜負我嗎?”
他拉起我的手。
“我發誓,我一定不會辜負你。”
他神情認真,可我卻成功從他眼底捕捉到了冰冷和貪婪。
和他上輩子將我親手推下山時,眼神一模一樣。
“木木,我對你的真心日月可鑒。”
“我不能沒有你,你就答應我好不好?”
我幾乎可以確定,陳寒也重生了。
我的身體一陣疼痛。
仿佛推我的那隻手穿越時空,再一次將我粉身碎骨。
我壓下所有的怨恨,朝陳寒笑得羞怯。
“我願意嫁給你。”
“我一秒都不想離開你,我們現在就辦婚禮。”
陳寒微怔。
“現,現在?”
“對啊,我可以不要彩禮,不要婚禮,等我婚禮後會把我名下所有的財產轉讓給你。”
他眼中一喜,生怕我反悔:“好,木木,我會愛你一輩子。”
我和他一起跪下,向天起誓。
“我與陳寒今日結為夫妻,風雨同舟,患難與共。”
我將財產轉讓合同遞給他。
他沒看一眼,迫不及待簽了名字。
看著上麵的名字。
我終於露出真心實意的笑容。
次日,他就和我養父母家人商量婚後細節。
養父母過的很清苦,家徒四壁。
他沒了在我麵前懂禮的樣子,將菜纜到身前,狼吞虎咽。
“舅舅,木木爸媽出車禍的300萬賠償金什麼時候給我。”
舅舅臉色暗沉下來。
“你說什麼?”
“舅舅,我家徒四壁,我和木木今後的日子,全靠這些錢接濟。”
“沒有錢的話,按照我們村裏的習俗,隻能讓木木賣身掙錢。”
“結婚後木木就是我的人,按理說,她的東西也全是我的。”
說著他給我盛了一碗白米飯,滿臉的得意。
“我說的對吧,木木。”
舅舅舅媽的視線移了過來。
補償金的受益人是我,他們知道,隻能看我的意思。
“木木你可聽見了,剛辦完婚禮就想把你吃的一幹二淨。”
“補償金是你爸媽給你的保障,給了你這地皮流氓你婚後怎麼辦?”
“你們沒有領證,現在還有後悔的餘地。”
舅舅抄起酒瓶就要趕他走。
陳寒嚇得臉色一變。
“我們已經簽了資產轉讓合同,她若違約,就等著坐牢吧。”
舅舅舅媽難以置信。
見我沒有反駁,哭喊著罵我是個傻子。
我安撫著他們的情緒。
陳寒的貪婪和自私,這才隻是冰山一角。
上天讓我重活一世,就是要讓我認清什麼是沼澤。
我看向陳寒。
“我名下的一套房子和300萬現金全都歸你。”
“還有一輛車舅舅現在開著,就不給你了。”
陳寒喘著粗氣,眼神都要熾熱起來。
“不行,這車賣了也是一筆巨款,你所有的錢都得歸我。”
他上一世就是靠我的這些錢翻身。
誰不喜歡錢多,能多一筆是一筆。
我對他的反應毫無例外。
按照他說的辦。
將所有的錢打到他賬上後。
他笑得猖狂,一臉得意。
見我格外的平靜。
他笑容心虛的戛然而止。
“放心,隻要你今後安安分分,為我端茶倒水,我不會虧待你。”
上一世,是我向他求婚。
他說一輩子會愛我時,可比現在真誠多了
可我的下場是什麼呢?
被他推下山,粉身碎骨。
2
陳寒將房子車子全都變賣,給自己修了套大別墅。
然後沒日沒夜泡在酒吧裏。
奢侈店,高級餐廳的的單子連連不斷。
他送我的,卻僅僅是一個奢侈品的包裝袋。
我笑著接下。
並給他做了頓豐盛的晚餐。
距離約定的時間不到4日。
他突然急匆匆闖了進來。
我還沒回過神,就被拽著頭發拖出了醫院。
“我朋友出車禍了,你和她腎源一樣,你必須給她捐腎。”
直到我去了手術室,才知道他口中的朋友。
是裴倩,他心心念念的陪酒女相好。
陳寒眼眶猩紅,跪在地上央求護士。
“你用她的腎,哪怕是兩個全拿走也都行,我隻要裴倩好好活著。”
醫生給我身體檢查後搖搖頭。
“她心臟有些問題,不能捐腎。”
“況且你和病人的腎源也匹配,身體也健康,你才是腎源不二人選。”
陳寒有些慌亂,緊拽醫生的袖口。
“不行,我是男人,我的腎很重要。”
“她是我的老婆,管她有沒有心臟病,她可以捐,她必須捐。”
“有現成的腎為何不用,你再不快點,我告你庸醫,草芥人命。”
他聲音鬧得很大,眾人議論紛紛。
“我算是聽明白了,這什麼男人啊,你要真擔心用你自己的腎。”
“怎麼,腎還分男女嗎,我看你就是巴不得你老婆死和小三遠走高飛。”
“美女可千萬不要答應啊,你現在要做的,是立馬和他離婚。”
我默了默,看向醫生。
“做吧。”
京圈都在傳,我的未婚夫愛妻如命,若是知道我被這麼折磨。
不知道我這位未婚夫會不會瘋?!
醫生神色差異,似乎在罵我不惜命。
而剛才勸我的人,也都在罵我是個戀愛腦,簡直是對牛彈琴。
我沉默不語。
他是怎麼知道我腎源配型呢?
上一世,他抽煙過度腎部受損去了醫院。
醫生說除非換腎,否則活不了。
是我冒著心臟病發作的風險,依然給他捐了腎。
才讓他活了過來。
所以他自己惜命,又不想花錢賣腎源,如今卻有現成的腎源。
哪怕我有心臟病,很有可能再也下不來手術台。
他也會毫不猶豫選擇裴倩。
我術後醒來,陳寒就在我的床邊守著我。
我忍著刀口疼,笑著關心。
“你那朋友手術成功了嗎?”
陳寒一臉複雜,帶著愧疚。
“你都這個樣子了,還在關心裴倩,木木,這次是我對不起你,你放心,等我回去後一定好好補償你。”
“你這次差點心臟病複發,你之後再也捐不了腎了。”
我笑了笑。
“沒事,我也不捐了,再捐我就會死。”
他突然有些震怒。
“若是我之後也需要你的腎呢?”
我知道他話中的意思。
他怕之後和上一世腎臟受損進了醫院。
怕我之後不給他捐腎。
就算裴倩和他腎源一樣,他也舍不得。
隻會逮著我榨幹耗盡。
我唇角微勾,靜靜看他。
“如果是你,我哪怕舍了命也會救你。”
陳寒眼裏盡是感動,他將我摟在懷裏,在我額上落下一吻。
“我沒想到你會這麼愛我,放心,就算我死,也不回用你的腎源。”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剛才明顯鬆了口氣。
我知道,他說這話是假的。
可他不知道,我做的一切,也都是假的!
3
為了更好照顧裴倩。
陳寒把她接回家,並順其自然霸占了我的房間。
“我剛做完手術,不能睡太硬的床,妹妹是不會介意的吧。”
就好像我不是剛做手術的一樣。
我默默將被扔出的物品撿起。
朝她笑了笑。
“你喜歡就好。”
裴倩見我反應,笑得猖狂。
“你為了陳寒可真是放棄底線,可惜了,你喜歡的陳寒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陳寒,包括你的財產,之後也全都是我的。”
“你就等著陳寒將你掃地出府吧。”
我將東西全都整理好,淡淡開口。
“應該是等不到了。”
“還有一天,就全都結束了。”
“什麼全都結束了?”
陳寒走過來,看見地上的東西,蹙眉看了裴倩一眼。
再過不久,他連這點羞愧感都不會有,理所應當把我踢出家門。
裴倩挑眉,向我挑釁一笑。
“那我會好好利用這一天。”
最後一晚。
我被陳寒和裴倩蒙住眼睛打暈,拖到車的後背箱裏。
再醒來時,我在一個包廂裏。
麵前多了好幾雙貪婪的眼睛。
幾個大腹便便散發惡臭的中年人盯著我身體看,喘著粗氣。
“真是人間尤物啊,你舍得讓我們今晚隨便玩嗎?”
心底一陣恐慌傳來。
我死死盯著陳寒,“我勸你把我放開。”
陳寒眼神躲閃,裴倩笑意吟吟。
“前兩天我們去賭牌,欠了好大一筆債。”
“秦哥說了,要是還不清,就要拿我抵賬。”
“陳寒不舍的我去,便就隻能委屈你了,秦哥他們可是大老板,你其實一點也不虧。”
我心隱隱作痛。
執拗盯著陳寒。
“陳寒,你就這樣眼睜睜看著我被幾個臭男人輪奸。”
“而這就隻不過是為了賠一點錢。”
“木木,你不去就得裴倩去了,你和她不一樣,她一定會受不了自殺的。”
“況且幾位老板看中是你的福分,秦老板說了,你若是伺候好了還會賞咱們些錢。”
“你最近不是挑中一款項鏈嗎,等結束後我給你買。”
陳寒為了裴倩可真是什麼都願意做。
我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告訴自己千萬要忍。
帶頭的人甩了我一掌。
“臭娘們兒”
“怎麼,看不上我們哥幾個啊,別急,一會你就見識到哥的厲害了。”
“陳寒,趁我們還有耐心前,你親自給你老婆下藥綁到我麵前。”
“要不你嘗嘗,惹怒我們的下場是什麼。”
陳寒神色一慌。
他掙紮半天將藥往我嘴裏灌。
我拚命將他撇開。
“我是江家的獨生女,時瑾的未婚妻。”
“他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你若不想得罪他們,就把我放開。”
場內凝固一秒,隨即大笑起來。
“到這時候還想著做美夢呢。”
“他們那種人我曾有幸見過一麵,我怎麼沒聽說過江家有個女兒,時瑾有個未婚妻呀。”
“陳寒,你這媳婦八成不是個傻子吧,是傻子我就不要了。”
陳寒附和笑了聲,強製掰開我的嘴灌我藥。
“你安分點,他們若是來我倒著走。”
“你給我記好了,今晚之後,你就成了沒人要的破爛了。”
“你若聽話點,好好伺候我和裴倩,我不會虧待你的。”
我將喝進去的藥要全都噴到他臉上。
他胡亂擦了把臉。
猛地踹了我一腳,將我拽到他們床上。
“敢噴我,看完回頭咋收拾你。”
說完他低頭哈腰對他們笑了一下,“慢慢享用。”
便拉著裴倩迫不及待離開了。
裴倩看著不堪的我,眼底的憐憫和嘲諷全都溢出表麵。
一群人爭先恐後上來脫我的衣服。
淫亂之語傳入耳邊。
在他們的手伸向我胸口,包廂門被撞開。
一道冷峻的男聲,驟然炸響!
“敢欺負到我未婚妻頭上,你們怕是不想活了吧。”
一位穿著高定西服,雍容金貴的男人出現在屋裏。
而他身後,是被一群保鏢壓著的顫抖的不行的陳寒和裴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