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詫異的聞聲望去。
張野生已經毫不客氣的打開喝了起來,嘴裏還不忘抱怨著:
“以後結婚你可不能這樣了,一點日子不會過。”
這人怎麼陰魂不散呢?
我見狀氣血上湧,胸口不斷的起伏,怒瞪著他:
“誰要和你結婚?你是不是有病!搶我咖啡做什麼!”
他又吸了一大口,一副了然的看著我:“行了,別裝了,你不就是買了不好意思給我嗎。女人啊,就是口是心非。”
說完,他那小眼睛還上下打量著我:
“你今天穿的這短褲,還不如昨天那露腰的呢。這大腿根子都看到了,這被其他男人豈不是都看光了,以後別穿這樣丟我的臉。”
你他媽!
這是什麼陰間玩意。
搶我的喝的還對我的穿著天天指手畫腳!
我還丟他的臉?他是哪根蔥?
我剛想拍案而起,罵他個狗血噴頭。
同事小李卻突然出現,打斷了我即將爆發的怒火:
“瀟瀟,張主任喊你。”
我立刻騰的一下起身,進了張主任辦公室,這日子是一天過不下去了。
要不他走要不我走。
然而張主任正巧也是想給我說此事:
“瀟瀟啊,你關於調崗的緣由我也是聽說了,對於張野生這行為,公司也很是厭惡。等到部門招到人了,就把他開除。辛苦你再忍兩天。”
話已至此,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隻好應下:“好的,張主任。”
既然惹不起,反正能躲得起。
我大不了這兩天繞道走。
但此刻我也顧不得想那麼多,這兩天換了崗位,工作各方麵還需要熟悉。
我又埋頭投入了工作中,直到深夜,才後知後覺地抬起了頭。
此刻辦公室已經一個人沒有,我摸黑下樓,突然竄出個人影,堵住了我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