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給我撿了個夫君回家。
她興高采烈:“娘親,這個爹爹好看。”
我兩眼一黑。
這不是早已同我和離的小侯爺!
深夜,男人爬上我的床。
“夫人,好久不見。”
我迷迷糊糊道:“雲歸,你回來了。”
他作案的手一僵。
因為,雲歸正是他死對頭的名諱。
......
閨女小月兒到了上私塾的年紀,第一天回來竟是哭得淚眼汪汪。
“娘親,為什麼別的小朋友都有爹爹?”
“我也要爹爹!要又高又好看的爹爹!”
“嗚嗚嗚,我也想有爹爹送我上下學。”
小月兒哭得我的心都快碎了。
我經營的點心鋪時常有地痞無賴光臨,每當我被這些人明裏暗裏欺負的時候,小月兒永遠都是第一個衝上來保護我。
四歲的孩子本該無憂無慮,卻因我的一己之私,被人嘲笑是個沒爹的野孩子。
我將她視作比生命還重要的存在,對她為數不多的任性自然百依百順。
“好,娘親答應你,明日給你找個爹爹。”
但是,我一個寡婦相親哪有這麼容易。
小月兒想要一個身高八尺、長相英俊、溫柔體貼的爹爹。
媒婆介紹的不是打算吃絕戶的軟飯男,就是打死過兩任妻子的家暴男,或是三十歲還要跟娘親一起睡的媽寶男。
我挑了整整三個時辰又兩炷香,愣是挑不出一個合心意的夫君。
眼看小月兒快要下學了,我隻能暫且作罷,急匆匆往私塾趕。
誰知,教書先生說小月兒被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接走了。
“怎麼會?”
她去年險些被人拐走,我千叮嚀萬囑咐過,不能隨意跟陌生人說話。
我思來想去,能讓她毫無防備之心的男人隻有一個。
莫非,是謝雲歸提前回來了。
可惡。
平日裏神出鬼沒也就算了,怎麼接小月兒這種大事也不找人跟我說一聲。
他明明知道我最在乎小月兒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