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言根本來不及多想連忙重新撥打回去。
但是一連打了好幾個也沒有接聽,再打過去的時候就顯示關機了。
她的心裏有些不安。
江母是從來不會這樣無緣無故的掛電話的。
她擔心的不行,立馬衝出門口,卻被一個人結結實實的擋住。
“你要去哪裏?”周以懷冷聲發問。
江時言看了她一眼並不打算理會。
他卻直接伸手攔住她:“現在外麵都有傳開了,你還是呆在家裏安全。”
“讓開!我要回老宅!我媽不接電話肯定出事了!”
“時言姐,你會不會擔心過頭了,伯母那麼多傭人怎麼可能出事?”
“況且現在外麵狗仔那麼多,為了以懷哥哥的形象你還是別出去了。”
許清清突然出聲。
“清清說得對,你就在家等消息吧。”
周以懷說完就走了,許清清也跟了上去。
江時言又氣又急,她重新坐回電梯上樓,發現大門也已經被鎖起來了。
傭人們都不見蹤影。
就在這時客廳裏的電話突然響起,鈴聲瞬間充滿了整個別墅。
她不敢耽擱連忙去接。
電話一接,江母的助理焦急的的聲音傳來。
“大小姐,您終於接電話了,夫人突然腦梗正在醫院搶救呢,您快過來看看!”
“好,我馬上過去。”
江時言掛斷電話強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
她找了所有的門發現全部都被周以懷鎖住了,就連走到院子的小門也沒放過。
但是好在她的房間裏有陽台,江時言便順著窗子爬到了二樓的陽台跳了下去。
劇烈的疼痛讓她冷汗直流。
可是她卻管不了那麼多,江時言趕上了最後一班飛機趕到了原本正在旅遊的江母旁邊。
好在搶救的及時,已經沒有生命危險。
得知媽媽沒事,她心裏的擔心害怕在此刻通通釋放。
江時言這才哭了出來,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地。
一行人來連帶著醫生一起回了當地的醫院,她打算回家收拾一些東西去醫院住下。
周以懷突然推門進來一把抓住她的衣袖:“你這幾天去哪裏了?說!你是不是去找我媽了?”
“什麼?”
江時言一臉疑惑。
可在周以懷看來她就是不肯承認罷了。
他拉著她的手直接把她塞進了車裏,任憑江時言怎麼掙紮他都不鬆手。
最後幹脆直接鎖上了車門。
“周以懷,你又要幹什麼?這幾天我媽住院,我沒時間陪你鬧!”
江時言動了動被拉得發紅的手忍不住說道。
“你明明就是去找了我媽,現在她還在昏迷不醒!你別想狡辯!”
周以懷說完就一腳踩住油門將車趕到了醫院才停下。
他抓住江時言將她整個人之際推到了周母的病房裏:“清清說了這幾天隻有你來過!我媽是受了刺激才會昏迷的!不是你還你能是誰?”
“既然你不承認那就跪著吧!”
周以懷雙眼通紅的大吼道。
“不是我做的!我根本就沒有來過……”
江時言還沒說完被幾個保鏢強行按住下跪。
她的腿本來就有傷,此時膝蓋處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我說過了不是是我!我媽媽現在也在醫院!我要趕過去!”
她說完邊便打算走,可身後的保鏢卻不依不饒直接將她從樓梯上推了下去。
樓梯下方的垃圾桶散落著一大片玻璃,江時言的身上瞬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傷口。
她疼的直掉眼淚,可是根本起不來。
一股絕望的情緒在心裏不斷蔓延。
過了一會兒她整個人直接暈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江時言隻覺得頭痛得厲害,整個人都沒有什麼力氣。
好不容易睜開眼後看見的卻是掛滿經文的靈堂,她被嚇了一跳。
再往上看發現中間擺著一張黑白照片,正是周以懷的媽媽許若蘭。
身後傳來周以懷平靜的聲音:“江時言,現在你滿意了吧,我媽走了。”
“這不可能!我昨天被扔下了樓梯,什麼也不知道,許阿姨她怎麼可能是我害死的!”
“夠了!我不想再聽你解釋!你和你媽都是一個樣,插足我的家庭還不夠,現在還要我媽死!”
周以懷說完轉身就走了。
江時言被關了整整三天。
第一天她被帶著鹽水的鞭子打了一整天。
第二天她被吊在別墅的遊泳池。
第三天她跪在滿是碎片的地上被迫懺悔。
直到江時言奄奄一息,保鏢才給周以懷打去電話問怎麼處置。
意識快要消失之際,她隻聽到了他的一句話。
“別讓她死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