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私人珠寶店剛開業,丈夫的遠房表妹就帶著一群富太太來“捧場”。
他們無視我的阻攔,執意要試戴最昂貴的紅寶石項鏈和祖母綠耳環。
結賬時,表妹楚楚可憐的拉著我的袖子:“嫂嫂,我隻是想幫你撐場麵,這些珠寶能不能送給我?”
我直接調出監控錄像:“一千萬的珠寶每一件都有試戴協議,現在付款還是等警察來?”
回到家,周盡遠摔碎了客廳的古董花瓶:“你知不知道小柔為了還錢,把姑姑留給她的房子都抵押了!”
我翻出她昨天曬的私人聚會合影:“銀行抵押還送世界頂級女團合影?”
他忽然湊近,溫柔地笑了:“你說得對,是我太縱容這個妹妹了。”
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時,我已經被鎖在了珠寶展示櫃裏,周圍擺滿鑲鑽的碎鑽鐲。
周盡遠摟著蘇柔站在聚光燈下:
“既然你這麼寶貝你的這些珠寶,不如把它們都塞進身體裏藏著?”
--
人群中瞬間爆發出驚歎聲和嘶嘶的抽氣聲。
“周總這是和夫人鬧多大的矛盾啊,那麼多鐲子塞進去,人能受得了嗎?”
“這你就不懂了吧,那鐲子上鑲嵌的一圈都是硬度最高的鴿血紅,今晚可有好戲看了。”
“都讓讓!早就聽聞周夫人是出了名的白虎,今日總算能一睹春光了。”
汙言穢語中,周盡遠不耐煩的皺了皺眉,居高臨下的睨著我:
“老婆,我給你兩個選擇。”他晃了晃手中的鐲子。
“要麼把這裏所有的珠寶全部塞進身體裏,少一個,我就讓在場各位輪流幫你,要麼...”
他溫柔的撫摸蘇柔的長發,“現在就跪下來,跟小柔的朋友磕頭道歉。隻要我的小柔滿意,我立刻帶你回家。”
蘇柔靠在周盡遠肩頭,手指不安的絞著他的領帶:“表哥,都怪我不好,早知道嫂嫂這麼較真,我就不該試戴那個鐲子的。”
她委屈的咬著嘴唇,假睫毛上掛著精心設計的淚珠:“嫂子是出了名的商業女強人,我隻是個沒見過市麵的窮丫頭,哪知道試戴一下還要花錢...”
我看著她手上梵克雅寶的珍藏紀念款手鏈,在燈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周盡遠溫柔地拭去她臉上的淚痕:“傻妹妹,你怎麼玩的過這種心機深沉的女人?”
他冷冷掃了我一眼,“她為了錢,什麼肮臟事做不出來?陪客戶上床都是輕的。”
我渾身發抖,胃裏翻湧著酸水。
三年前周氏麵臨破產,是我連續三個月日夜不休的談判,甚至追到客戶酒店門口一瓶又一瓶的灌酒到胃出血才拿到救命資金。
而現在,那些我拚死爭取來的合作,在他口中都成了出賣身體的交易。
我的心徹底涼了,終於明白這個曾經許諾要守護我一生的男人早已變質。
從他堅持要從鄉下把蘇柔接到我們的婚房開始。
蘇柔一句夢囈,他就丟下脫得光溜溜的我,光著腳跑到她的臥室。
隻因我無意間放錯了椅子的位置害蘇柔摔倒,他逼我在花園裏跪上三天三夜,以我看不起蘇柔出身寒微為由,停了我所有的卡。
甚至蘇柔雇人綁架我,把我扔進地下賭場抵債,他都在指責我回家太晚,沒有為病中的蘇柔熬湯。
變了心的男人,比毒蛇還要狠毒。
痛到極致,反而異常清醒。
“我沒錯,為什麼要向他們道歉?”
周盡遠怔住了,見慣了我逆來順受的模樣,此刻對上我冰冷刺骨的眼神,心頭突然發緊。
他剛要說話,蘇柔就梨花帶雨的哭訴起來:
“盡遠哥哥,姐姐不過是連道個歉都不肯,我可是實打實的賣了房子還債,連媽媽留給我最後的遺物都搭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