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血口噴人!明明是你嫌棄亦安哥送你的禮物廉價,轉頭就攀了高枝,現在又來汙蔑我,你這種拜金女,還有臉說別人?"
她的目光掃過我身上的禮服,這是裴楚凡親自設計的款式。
我不喜歡太過花哨的穿搭,但拗不過他軟磨硬泡了一夜,說"我的太太就應該是全場最亮眼的。"才點頭應允。
她眼裏飛快的閃過一絲嫉妒,卻偏要揚起嘲諷的笑。
"現在不裝人淡如菊了開始穿高定了?當年亦安哥送你高定,你不是說太貴重配不上嗎?現在裝不下去了吧?"
周圍有人竊竊私語起來,陸亦安的臉色也黑得能滴出墨。
我的目光重新落到謝晶晶臉上。 在她挑釁的眼神下,一個清脆的巴掌扇了下去。
"你是不是忘了,高定還沒送到我手上就被你弄得全是汙漬,你哭著求你的亦安哥別怪你了?"
"我不喜歡被垃圾沾染過的東西,更不喜歡垃圾——"
我特意拉長了尾音,側頭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陸亦安。
她捂著臉,眼淚瞬間湧了出來:"亦安哥你看她,你這一年是怎麼過的我看在眼裏,可她有半分難過的樣子嗎?我真為你感到不值。"
她一語雙關,這些話成功的紮進了陸亦安心裏那點自以為是的深情裏。
我冷笑一聲:"你不說我都忘了,我不僅不難過,而且過得還很開心。"
我揚起手上的鑽戒晃了晃,"我已經結婚了,陸亦安,再糾纏就太不禮貌了哦。"
陸亦安的瞳孔驟縮,猛地拽過我的手腕,眼睛死死盯著鑽戒。
謝晶晶立刻在一旁煽風點火:"亦安哥,她就是故意用這種理由刺激你,她怎麼會舍得拋棄陸家這樣的豪門嫁給別人。"
隨後,她的視線再次落在我的禮服和我手上的鑽戒上,嗤笑一聲:"林星禾,同為女人,我勸你還是賺幹淨的錢,畢竟……某些特殊職業患病的幾率比較高。"
我渾身的血液衝上頭頂,甩開陸亦安的手,厲聲質問:"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胡說?"謝晶晶昂著頭,像隻鬥勝的公雞:"你不就是為了混進這場拍賣會,爬上了哪個老男人的床嗎?靠著金主穿金戴銀,回來故意刺激亦安,想讓他回頭找你,這種把戲,誰看不出來?"
我揚起巴掌剛要扇過去,就被陸亦安死死按住手腕。
他赤紅著眼睛,呼吸粗重的砸在我的臉上:"林星禾,你就這麼賤?"
縱使婚後被裴楚凡的愛意溺滿,以為已經忘了。
可當這個惡毒的字眼狠狠紮進胸口時,我還是痛的呼吸不上來。
我用力掙了掙,沒掙開。
便索性停下,冷冷地看著他:"陸亦安,你看清楚,我結婚了。"
"你現在的行為是赤裸裸的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