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五年,陸雲琛的白月光出國99次,每次都是他親自哄回來。
白月光會提無數的要求,但陸雲琛從不拒絕。
可不管我怎麼哭鬧,他隻會輕飄飄扔給我一張接一張的支票。
這次,白月光的要求是住到陸家。
陸雲琛又一次熟練地甩來支票,我卻平靜的伸手接過。
他滿意點頭,說:“她隻是來暫住一段時間,等她住夠了,這裏還是隻有你一個女主人。”
“我不會和你離婚,所以你放心吧。”
我看著他轉身,捏緊了手裏的支票。
我們當然不會離婚。
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領結婚證。
......
“這是思妍最喜歡的水晶花瓶,你們挪的時候小心點!”
陸雲琛正站在大門口,指揮著傭人搬東西。
管家詢問東西都送去哪間房時,他毫不猶豫道:
“當然是主臥了。”
思考片刻,又急忙吩咐管家:
“趕緊讓人把主臥騰空,再立刻重裝。”
“記住一定要是粉色係列,思妍就喜歡這個顏色。”
陸雲琛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
管家和傭人們朝我投來一道道憐憫的目光。
我垂下眼眸,剛要上樓收拾東西。
陸雲琛叫住了我,小心翼翼拿出一個紅木盒。
“知夏,你說我把這個當禮物,思妍會喜歡嗎?”
盒子緩緩打開,裏麵是一隻圓潤光滑的玉鐲。
我點點頭,平靜說道:“會的。”
右手拂過空蕩的左手腕,落到無名指冰涼的戒指上。
兩天前,柳思妍又鬧著出國,說外人笑她家族落魄,無名無分舔著陸家不放。
陸雲琛便特意去祖宅找他母親拿來鐲子。
那是結婚五年,陸雲琛也一直沒有給我的家傳玉鐲。
當年為了追要出國的柳思妍,他在交換戒指宣誓的關鍵時刻,毅然離去。
我頂著賓客們的嘲諷,含淚給自己戴上了婚戒。
後來他說,不管是戒指還是玉鐲都隻是死物,他愛我的心不需要這些來證明。
我正想著往事,一陣撲鼻的香水味突然鑽進鼻腔。
“雲琛哥哥,我已經聽到啦!你要送什麼給我呀?”
柳思妍一蹦一跳的來到門口。
一見玉鐲,便眼睛發亮,迅速戴到手腕上。
她晃著鐲子,高興的抱住陸雲琛。
“這鐲子好漂亮,哥哥一定挑了很久吧?真是辛苦啦!”
這時她好似終於看到我,局促地鬆開手。
“知夏姐,你別誤會,我隻是太開心了才抱住哥哥的,你要是介意......”
她邊說邊朝我麵前湊。
一聞到她的香水,我的哮喘就被誘發了。
頓時覺得頭暈目眩,手腳冰涼。
我搖晃倒地,卻倒進一個熟悉的溫熱胸膛。
陸雲琛眉頭緊皺,“哮喘又發作了?”
他吩咐一旁的管家,立即讓司機開車過來。
可這時柳思妍突然驚呼一聲,跌坐在地。
定神看去,她小腿被劃出一道紅痕,絲絲血跡正在滲出。
陸雲琛臉色一凝,毫不猶疑鬆開扶我的手。
“思妍嬌弱,必須要馬上處理傷口。”
“你哮喘也不是第一次犯,撐著點到醫院再治吧。”
說完,他抱起柳思妍上車。
我癱軟在地,看著汽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