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玉心頭一震,胃裏翻湧起一股惡心的感覺。
她想開口,卻發現喉嚨幹啞得發不出聲。
沈遙輕笑,聲音嬌軟卻帶著幾分惡意:“當年你知道我怕蛇,就把我丟進蛇窩裏懲罰我。那她怕老鼠,你是不是也該......”
宋硯辭沉默片刻,語氣裏透著一絲複雜:“她和你不一樣。”
沈遙懂事地應了一聲,便不再提起。
隻是下一秒沈遙清咳兩聲,宋硯辭震驚的聲音緊接著響起:“阿遙,你怎麼咳出血?”
沈遙寬慰他道:“你第三十次懲罰我時,把我鎖在冰窖裏,所以落下了病根,隻是偶爾咳血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看著沈遙手心咳出的鮮血,宋硯辭沉默了。
他的視線在沈遙和蘇晚玉之間來回遊走,最終下定決心般喊來下屬,然後低聲耳語幾句。
蘇晚玉頓時心感不妙,身體因恐懼而微微顫抖。
果然十分鐘後,她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無數細小的爪子在地麵上爬行。
昏暗的光線下,她看見數十隻老鼠從四周湧來,散發著惡臭,尖利的爪子在她身上亂爬。
蘇晚玉想尖叫,可嘴裏卻被一團破布塞住。
宋硯辭站在不遠處,目光冷漠地看著這一切。
沈遙繼續分享曾經被懲罰過的細節:“硯辭,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能痛改前非,幡然醒悟?”
“因為我家破產後,我被我仇家抓住,他們一邊逼我回憶我曾經的過錯,一邊對我實施電擊治療法,才將我的劣根徹底根治。”
聽到沈遙的建議,宋硯辭臉上的不忍隻短暫存在了幾秒,很快就果斷做出決定。
他又任由沈遙取來電擊器。
沈遙拿著電擊器一步步逼近蘇晚玉:“姐姐,電擊療法有些疼,你要忍忍啊。”
她話音剛落,蘇晚玉的瞳孔猛地一縮,一陣刺骨的電流從腹部傳來,像是無數根針紮進她的身體。
蘇晚玉咬緊牙關,痛得幾乎昏厥。
電擊療法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直到她再也掙紮不出聲音為止。
沈遙冷笑著舉起相機,鏡頭精準地對準渾身濕透的蘇晚玉。
手指不斷按下快門,閃光燈在昏暗的走廊裏接連炸亮,將蘇晚玉狼狽的模樣悉數拍下。
沈遙得意地將手裏的照片展示給宋硯辭看:“硯辭哥哥你看,隻要有了這些照片做威脅,那她以後肯定不敢再犯錯了。”
這次,宋硯辭不再阻止,隻是淡淡地叮囑沈遙別太過分。
沈遙得意地搶過蘇晚玉的手機,翻開通訊錄,精心挑選著應該將照片發給哪一個親朋好友。
“要是讓他們看到烈士之後,現在卻是這副衣衫不整的狼狽模樣......那你父母用命換來的名聲,會不會就此毀於一旦?“
“把照片給我!”本來神情麻木的蘇晚玉,在聽到沈遙這番言語刺激後拚命掙紮,拚盡全力撲了過去。
沈遙靈巧地側身避開,蘇晚玉隻能轉身向宋硯辭求助。
她眼眶通紅,聲音哽咽:“硯辭,我求你別這樣。我爸媽的名譽對我來說比生命還重要,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