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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躺在了醫院。

窗戶外麵的天色已經全黑了。

我按開擺在床頭的手機。

淩晨三點半。

我的二十五歲生日已經過了。

我呆呆地看著屋內的一片素白。

“醒了？”

我這才注意到旁邊有人，抬眼去看。

是顧文庭，他靠在病房的陪護床上，襯衫多了幾道褶，眼下也一片烏青。

“林念，你真有本事，寧願把自己喝到胃出血也不願意跟我撒嬌求饒。”

我看不懂他。

“我難道沒和你道歉嗎？”

“那不算，你應該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