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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蔓渾身掛著冷汗驚醒，她摸著自己心口的位置，那裏沒有傷口。

她鬆了口氣，好險，如夢一場。

醫生給她吃下藥，問她感覺如何，她不願回憶，苦笑著不說話。

“顧燼白呢？”

醫生愣了一瞬，岔開話題：

“沈小姐，兩次治療時間間隔不宜太久。如果您覺得可以，我們隨時可以開始第二次治療。”

沈青蔓望了眼門口方向，沒有看見顧燼白的身影。

她本想告訴他，她感覺好多了，讓他不必擔心。

沒看見他，她心裏有點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