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手術的大小一看就知道了，除了有突發情況，不然做多久都有數。
原來就連做手術這種事，季司理也在騙我。
再次遇到季司理是在一年後。
他胡子拉碴，一向整潔幹淨的衣服上也是皺皺巴巴。
整個人憔悴的不像樣。
「齊悅，我終於等到機會跟你調到一個城市了。」
「以後你再也不用遷就我，開飛往B城的航班了。」
我沒想到在他消失的一年裏，他去做這種事了。
一時間我不知道是不是該誇他一句深情，早就可以的事，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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