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純好勝那年。
聽說死對頭找了個新男朋友。
我轉身睡了她的親哥哥。
後來我纏得太緊,他問我:「你找不到其他事做嗎?」
我口無遮攔:「我的事就是你,可以做嗎?」
他耳尖微紅:「可以做。」
見家長後。
死對頭一臉震驚:「我拿你當競爭對手,你竟然想當我嫂子?」
......
昨天激烈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醒來旁邊已經沒人了,浴室傳來水聲。
我掀開被子,裏麵什麼都沒穿,還光著。
房間裏到處都是我的衣服。
我用被子裹著自己,跳下來去找自己的東西。
從地上撿起慘不忍睹的bro。
我閉上眼睛。
......真沒眼看。
正掛在手上還沒收起來,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
陳霍言懶懶散散地靠在牆上,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他沒穿上衣,隻圍了一條浴巾,倒三角身材讓我沒忍住瘋狂吞口水。
我露出很慫的表情:「hi?」
他的視線落在我的手上。
我立刻把手裏的東西,偷偷地給藏在身後。
他又朝我走近。
他前進一步,我後退一步。
前進一步後退一步,前進一步後退一步。
我被他深深逼到了角落。
「你......你、你幹嘛?」
我戒備地捂住自己的被子。
陳霍言慢慢低頭,靠我靠的很近。
帥氣的麵孔近在眼前,我不爭氣的閉上眼睛。
來就來吧,反正我不吃虧。
我雖這樣想著。
但想象中的吻並沒有落下,我隻感覺他伸手在我的後麵拿了什麼就離開了。
我尷尬的咳嗽了好幾聲。
陳霍言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我拿手機,你以為我要幹嘛?」
我嘴硬道:「我知道你要拿手機啊,誰不知道啊,我當然知道!」
他又用他的那種帶著意味深長的眼神看我。
我邪魅一笑,口無遮攔:「不準勾引我,否則,嗬,後果你懂的,」
「哦,期待。」
陳霍言的語氣平靜。
我的言語沒有激怒他。
他的言語反而激怒了我。
所以我打算懲罰他。
我踢他的小腿:「喂,幫我帶兩件衣服。」
昨天晚上太猴急全撕碎!
她是真沒的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