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很成功。
但我需要漫長的康複期。
麻醉藥效退去的深夜,脊柱傳來的鈍痛像潮水般反複拍打著意識的堤岸,我望著天花板上菱形的輸液架影子,忽然想起小時候在老宅院裏追著螢火蟲跑的夜晚.
那時的疼痛是摔破膝蓋的尖銳,如今卻成了要把人碾碎的沉重。
護工來更換鎮痛泵時,我盯著她口罩上方那雙憐憫的眼睛,忽然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嚇得她差點打翻手裏的藥瓶。
我被轉移到了最高規格的軍區療養院。
防彈玻璃外是修剪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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