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了辦公樓,電梯上升時,玻璃映出他佝僂的背影,像隻被雨打濕的喪家犬。
兩天後律師發來消息,說沈母偷偷轉移存款時被銀行凍結。
連帶著沈雲軒藏在她名下的幾筆灰色收入也露了餡。
我盯著屏幕冷笑,這家人真是把“自作自受”刻進了骨子裏。
閨蜜突然打來電話,語氣急得發顫:
“晚晚,你小心點!我剛才在沈雲軒公司樓下,
聽見他跟白沐晴吵架,說要找你‘討個說法’。”
“說法?”我正在整理文件的手頓了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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