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地問她有沒有歪到腳。
我急忙把拿紙巾擦著樂稿上的甜湯。
“溫心怡!你到底在幹什麼?”
“你知不知道這些樂稿對我很重要?”
這麼多天以來,我第一次感到生氣。
傅寒看到我對溫心怡語氣重,皺了皺眉。
“杜曼你什麼意思?”
“小怡她隻是好心想給你喝甜湯,甚至她也差點崴了腳。”
我回應道。
“這可是老師生前留下了最後一首遺稿!”
傅寒卻忍無可忍。
“你明知道我媽去世後我非常傷心,你還要在我麵前故意提起她嗎?”
“你還嫌我心情不夠差嗎?”
說完,他就拉著溫心怡快速離開。
我默默補救這還完好的樂稿。
心裏感到無盡的悲傷。
這首曲子是老師生前最後的心願啊。
幸好我之前聽過老師的彈奏。
我來到鋼琴房。
深吸一口氣,回想著這首曲子的曲調。
準備開始複刻。
我雙手放上琴鍵。
快速跳躍彈奏出幾個音。
手上卻傳來刺痛感。
我低頭一看。
黑白的琴鍵上滿是鮮血。
我的手指頭全都被割傷了。
我顫抖著手仔細瞧了瞧琴鍵。
每個黑白鍵下麵居然纏著一層薄薄的刀片。
在快速按壓彈鋼琴的時候。
我的十個手指都被鋒利的刀片割傷了。
巨大的疼痛和慌亂感湧上心頭。
家裏的琴房不可能有外人來過。
傅寒在老師去世後更是從來不進琴房。
隻有溫心怡,肯定是她!
想起今天她撒了甜湯,我心裏了然。
從頭到尾她都是故意的。
她搶走了傅寒後卻還是看不慣我。
我忍著劇痛獨自一人趕去醫院。
可醫生說我傷得太嚴重,需要先治療一段時間,再看恢複情況。
我心裏滿是無限的悲哀。
包紮著雙手回到家後。
初寒見到我的雙手,反而沒有關心
隻是嘲諷地說。
“我隻是跟你說了你身為妻子要承擔的責任,你就對小怡發脾氣。”
“現在為了假裝不幹活,還故意把手包紮成這樣,你以為能騙到我嗎?”
溫心怡見狀眼神裏閃過一絲得意。
表麵也還是假惺惺地說。
“哎呀,姐姐,你就不要和寒哥哥吵架了。”
“如果老師還在看到你們吵架,肯定會不開心的。”
提到去世的老師,傅寒冷哼一聲。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對得起我媽嗎?”
我冷冷地看著他們,沒有一句解釋地走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