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比得上。”
“秦少爺,我可以治。”
我毫不猶豫地開了口。
包括秦弋在內,所有落在我身上的視線都摻雜了驚訝。
“嘖嘖嘖,裝逼轉成這樣我還真頭一回見。”
“鄉下來的膽子就是大,秦三爺什麼狀況都沒弄清楚呢就虎了吧唧地答應,我都開始有點心疼這無知的小丫頭了。”
置疑、嘲諷,鋪天蓋地地朝我襲來。
但我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隻是淡定地往秦弋麵前一站。
“那如果我治好了呢?”
誰也沒想到我會說起這個。
“這概率雖然不大吧,但不能便宜都讓您占去了,您說是不是?”
“好歹您也是個商人,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吧?”
耳邊的嘲諷沒有停下。
那些看戲的,都已經默認了這局我必死無疑。
蘇琳更是首當其衝。
“小村姑,你臉是城牆嗎?怎麼可以這麼厚臉皮?”
“你真以為你贏得過秦少呢?”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
“如果我贏了,你就親自上門和我師父說明退婚的事。”
“我雖然出生鄉野,但也終究是藥王穀的人,你這樣隨意退婚是把我和師父的尊嚴踩在了腳底。”
“還有,你們要真不信就去找家裏學醫的人問問,看我藥王穀到底是不是什麼莫須有的野路子!”
蘇琳無所謂的歪了歪頭。
“還藥王穀?”
“你怕不是修仙小說看多了?”
“我勸你識相趕緊給秦三爺乖乖當條狗好了,說不定秦少心情一好,就不廢掉你的手了。”
似乎所有人都料定了這是我的必死局。
我沉沉地歎了口氣,給中心醫院的院長打了個電話。
“吳院,我需要一點器械,能麻煩你幫我送到秦家嗎?”
對方驚訝地提高聲量。
“喲!這是提前和夫家見麵了?什麼時候請我喝喜酒啊?”
我失笑著搖了搖頭。
“喜酒暫時喝不上了,現在忙著證明身份呢。”
“我這藥王穀弟子都被打成野醫了。”
電話那頭停滯了將近一分鐘,許久才傳來怒吼。
“哪個不長眼的東西?”
吳院氣得來回深呼吸了好幾次。
“你別耍我,芍藥,你都下一代傳人了,誰敢這麼說你呢?”
“你一定又是在耍我呢對不對?”
對方的不可置信倒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但時間緊迫,我隻寥寥說了一些便準備掛斷電話。
蘇琳卻走了過來。
“喲,又在這演戲呢?”
“這次準備上哪找托呢?”
“林芍藥,你還是乖乖認錯吧,要真治不好三爺,手指可都是要砍斷斷的喲。”
吳院也聽到了這番揶揄,當即讓我開公放。
“滾你爺爺的!”
“芍藥可是藥王穀最後一代傳人,別說秦三爺的腿了,就是你們秦老爺子一隻腳踏進鬼門關了她也能給你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