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我坐在新收購的醫院會議室裏,聽助理彙報陸時晏的情況:
“今早他砸碎了病房的玻璃,用碎片在牆上刻滿了您的名字。”
我翻著文件頭也不抬:
“讓他刻,刻滿一百遍就通知殯儀館來收屍。”
會議室門突然被推開。
程嶼白抱著病曆本走進來,口袋裏插著一支新鮮的向日葵。
他是父親給我安排的醫療顧問,也是我現在的未婚夫。
“蘇總,三號實驗組的數據需要您簽字。”
他把鋼筆遞給我時,指尖若有若無擦過我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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