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開的玻璃窗幾乎占據了一整麵牆。我至今記得在某個早晨吃力地推開窗扇,被破窗而入的泡桐樹新葉掃到手腕的時刻。我是個看著泡桐樹長大的人,對這種在華北平原到處可見的樹種毫不以為稀奇,但似乎還沒有被泡桐樹絲絨般的葉麵掃過皮膚的經曆,又或者兒時從泡桐樹的幼苗之間穿過,也曾無數次被它們毛茸茸的葉麵碰觸過,隻是那時候心性混沌,絲毫不曾在意。
覆有細密絨毛的泡桐葉在手腕上留下輕風般的觸覺。它的清苦、凝重,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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