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尖在哪裏,也許從來都是不確定的。相對於文體,相對於執筆者,都是如此。
我記得她的隨筆和評論。世界的精彩與頹敗、清純與混沌,竟可以表達得如此典雅、自由、準確——對我而言,這不僅是一種標高,更是一種致命的吸引。閱讀中的我本是心眼俱冷,不容易被說服,更不容易被打動。因而,是否被說服、被打動,往往成為我對讀物的第一掂量。她的寫作使我確信文學意味著更多,確信文學不是或至少不僅是某種技藝高超的自洽,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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