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旅行的時間很長,路途也很遙遠。
我坐在雙輪馬車上,迎接第一縷曙光,穿過荒原追尋我的旅程,在許多星球上留下我的足跡。
離你最近的地方其實是最遙遠的旅程,最簡單的曲調其實需要最刻苦的訓練。
旅行者需要叩響每個陌生人的門才能來到自己的門前,一個人在闖蕩世界後,才能抵達最深的聖殿。
我環顧四周,合上雙眸說:“你竟在這裏!”
是一個問題也是一次呐喊,“哦,哪裏?”它化作淚水聚集的千百條溪流,化作“我在這裏!”的洪水淹沒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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