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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明心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說起話來邏輯縝密、言辭精準，我常常懷疑，難道她是為逃避坐牢而在故意裝瘋嗎？要麼是作為電台女主持，她練就了超強的語言能力，即使淪落為瘋子也依然能夠出口成章？再或者，她是個間歇性精神病患者，每當癡醉地講述時就會自動進入正常狀態嗎？有段時間，她反反複複給我講到她做的一個夢，盡管這夢聽起來十分詭異，還是令我感覺大有深意。夢裏的故事發生在沉沉暗夜裏她正在埋葬女兒的時候：“我剛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