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著審視他們兩個。
“林宛心你可真夠有意思的,你們隻是同事,專門來一趟我家送外套,就是為了告訴我他沒有出軌嗎?”
“你也太綠茶了吧!”
林宛心聽到這話頓時紅了眼眶,委屈巴巴的看著我。
“幼寧姐,都怪我說錯話,惹你不開心了......”
“我這就走!”
她抹著眼淚起身剛要離開,就被周嘉年抓住了手腕。
“你不用走,都是趙幼寧的錯!”
周嘉年冷冷的轉頭看著我。
“你現在還沒嫁給我呢,就瞧不起我身邊的同事朋友,是吧?”
“誰把你慣成這樣?真當自己是豪門千金了?如果你氣量這麼小,那你該好好反思一下,確實不適合當周太太。”
我冷笑一聲,直接收拾行李箱走人。
誰稀罕當這個周太太。
我剛拿著行李箱離開,當天下午,周嘉年就火急火燎的打電話給我。
“幼寧,你去哪兒了?我媽生病了,這幾天暫時住我們家裏,你來照顧一下。”
他打我電話打不通,居然借了同事的手機。
我冷笑著開口:“那是你媽跟我非親非故,憑什麼要我照顧?”
周嘉年氣得胸腔劇烈起伏。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你不照顧難道要我照顧嗎?我現在可是公司的副總,下午還有重要會議離不開我,我那麼努力賺錢不也是為了娶你嗎?是為了這個家,你能不能懂點事?”
我懶得聽他狗叫,直接掛斷了電話,連帶著他同事的手機號一塊兒拉黑了。
躺在酒店的豪華床上,回想這些年的點點滴滴,為自己付出的青春感到不值。
聽說周嘉年真的把他媽媽帶到了我那套房子裏去住。
我也沒搭理,反正隻有一周的期限。
一周後我直接賣房走人。
可沒想到第三天就出事兒了。
周母看著外麵樓梯道裏的梯子很值錢,又沒有人要,直接偷走了去賣錢。
結果導致人家施工的師傅下不來,摔成了殘疾。
直接把她給告了。
這下攤上了麻煩,周嘉年才知道著急了,來找我求救。
“趕緊聯係房東,這根本就不是我媽的問題,他怎麼能告訴我媽?”
“趙幼寧,而且這事兒跟你有關,你要是在家安分守己的照顧我媽,還會出這事兒嗎?”
這次周嘉年是用公共電話打來給我的。
相比於之前心裏生悶氣,一有情緒就想著回懟。
這一次我居然無波無瀾。
原來戒掉了戀愛腦看事情就是如此清晰。
就連周嘉年自私猥瑣的真麵目,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沒吭聲,閨蜜在旁邊嘲笑我。
“趙幼寧,還好在結婚之前出了這檔子事,要是嫁過去,可有你受的。”
“你可想清楚了,像你這樣嬌生慣養長大的豪門大小姐,能受得了這種罪嗎?”
我望著遠方出了神,搖了搖頭。
“當然不會。”
“從前我不信我爸說的門當戶對,總覺得他是對窮人有偏見,可現在我信了。”
或許從一開始我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價值觀不同,行為處事不同,導致看到的所有一切都不同。
我雖然不至於要嫁給什麼有錢的富二代。
但我的自尊也不允許我嫁給一個整天算計偷人東西的家庭吧?
我直接給我爸打了電話,主動認了慫。
“爸,我知道錯了。”
“我聽你的,分手,回家聯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