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送子專線駕駛員,專帶小孩子去陽間投胎,
七月半拉了一車小鬼頭往醫院跑,卻在路上被人強行攔車。
男人摟著腰肢纖細的美女,丟給我一遝子錢:“載我們去市中心的五星級酒店。”
我果斷拒絕:“第一我不是出租車,第二我的車滿員了。”
男人戴著奢侈腕表的手,猛擊我的後視鏡:“你特麼找死是不是?一輛車就你一個人你還敢說瞎話。”
“是不是嫌錢少?等到了地方老子再給你兩萬。”
他懷裏的妙齡少女嬌滴滴的開口:“你知不知道他是誰?首富獨苗趙天一,得罪他沒你的好果子吃。”
我低頭看了下時間,距離十二點還有半個鐘頭:
“真不行,我要趕在2點之前去中心醫院,要不那些孕婦全都得難產。”
“這樣我幫你叫車行了吧...”
二人聞言笑得前俯後仰:“我以為多牛逼的身份,弄半天是個婦產科醫生。”
“你不是十二點得到醫院嗎?今天我還就告訴你,不拉著我們你一步都別想走。”
說罷男人屁股一歪,流氓一樣坐在我的車頭上,
他不知道,我車上拉著趙家用半生功德求來的唯一貴子,他老婆正在醫院難產呢。
如果12點趕不到醫院,老趙家從此香火斷裂,家破人亡...
...
為了讓小鬼頭能順利趕在命定的時辰出生,我掏出兩根棒棒糖,
哄了好久,才有兩個小祖宗不情不願的坐在前麵。
誰知道趙天一這貨根本不聽我的安排,大刺刺的將外套丟到後座,
坐在後排座位上,一隻腳還翹在椅背上,活脫脫一個流氓。
我看著被壓住的小鬼頭,心都提到嗓子眼:
“你趕緊起來,坐到前麵去,要不你們就滾下去。”
趙天一不屑一顧的撇撇嘴:“你愛開不開,不開我正好睡著。”
他作勢躺下去,隻聽哎呦一聲,趙天一捂著後腦勺做起來,
“你這是什麼狗屁車,到處怎麼到處都是玩具。”
“這輛玩具車怎麼黑乎乎的,看著真惡心。”
說著打開窗戶丟了出去,車子行駛迅速,不過眨眼玩具車已經不見蹤影。
車裏的氣溫陡然下降好幾度,我看到被他丟了玩具的小鬼頭氣的開始翻白眼了。
我忍不住輕聲哄:“別生氣乖寶寶,等下車阿姨給你燒新的。”
“你是最棒的對不對?別哭別哭。”
我溫柔耐心的態度惹得趙天一側目好幾眼,後又露出得意神情:“怎麼現在知道錯了?知道我的身份要攀我的床了?”
“我告訴你晚了,我最看不上你這種變著花樣貼到我身上的臭女人,不就是要錢嗎?”
他從手上摘下腕表,對準我的臉惡狠狠砸上來:“這塊表幾十萬呢,算是本少爺賞你的。”
右臉被砸得抽搐著疼,臟話堵在嗓子眼,但是看了看時間,快要趕不上十二點了,
我咬緊牙關沒搭理他,卻把車子飆到了120碼。
趙天一旁邊的小美女妖嬈的靠在他懷裏,手指不自覺地上下滑動:
“趙公子人家陪了你一晚上,都沒得幾十萬。”
“趙公子,人家不依,人家要生氣了。”
說著生氣,可小美女的手卻緩緩往下移...
趙天一似乎是非要讓我好看,那雙手不規矩的在女伴軀體上滑動:
“你放心隻要你伺候好我,什麼都給你。”
“不就是一塊破表嗎?我們趙家可是首富,我給你買百達翡麗行了吧...”
說著急不可耐的撲了上去,悉悉索索的脫衣服聲音從身後傳來,
呼吸聲逐漸急促,車內空調開的這麼足,都擋不住撲麵而來的灼熱感。
透過後視鏡,看到的可不僅僅是趙天一倆人難舍難分的身影,
還有其他小鬼頭好奇懵懂的眼神,十個孩子圍成一個圈睜大眼睛仔細看。
有孩子還揚起稚嫩的聲音:“姐姐,這個壞哥哥為什麼咬人啊。”
“這個姐姐看起來好難受,要我們救救她嗎?”
我的耳根燙的發熱,心臟都快從胸腔裏蹦出來了。
這還都是小孩子啊,他們在搞什麼?
“趙公子,你表演真人秀能不能去酒店,車裏有小朋友,不能看這種畫麵。”
趙天一聞言,把頭從美女懷中抬起來:“小朋友?哪裏有?說的是你自己嗎?”
“看來你調查過我,我確實喜歡未成年,哈哈哈哈....”
“那滋味嘖嘖嘖,要不是現在查得嚴,我非得...”
他露出尖銳的笑聲,比我見過的厲鬼還要陰濕。
我死死攥住方向盤,盡可能控製住車身不搖晃,
小孩子聽不太懂趙天一的話,但有些調皮鬼順著椅背爬到了趙天一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