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總部後,我吃住都在畫室,為的就是讓畫展辦的完美。
而顧淮卻主動來了我這破廟。
他欲言又止後遞給我一張卡,那是張不限額的黑卡。
“生活需要,你可以隨便用。”
我被他無恥的樣子給震驚,在他眼裏我被趕出總部就是個乞丐了?
我從一旁的鏡子中看到我因為畫展忙的好幾天沒睡的臉,沉默了。
他見我沒有反應,又將卡推向我,另外又多了兩張。
“那個畫師的畫,你要是喜歡可以都買回來。”
顧淮的話讓人火大,孩子要死了知道奶了。
我拿起卡隨手扔進垃圾桶。
不想在看他一眼,我轉身收拾畫架。
“你,有什麼困難可以找我。”
我想顧淮應該通過我的行為意識到我也是重生的,所以才來“接濟”我。
隻不過,我確實不在乎。我就算餓死也不會接受白眼狼的好意,更別提我現在衣食無憂。
父親隻是不滿意我的處事方法。
也不知道顧淮這種腦子是靠武力讓別人叫他顧少的嗎?
我強硬的送走顧淮,沒和他說一句話。
這段時間我忙於畫展,圈子裏都流傳出我成了流浪漢要被餓死的鬼話。
當我被父親喊回總部後,妹妹第一個來找我。
“姐姐在外辛苦了,我已經派人準備了吃食,姐姐要是餓可以先去吃飯。”
不想聽到妹妹的話,我繞過她繼續向前走。
“姐姐怎麼還不改改脾氣,要是再讓父親趕出去你可就回不來了,到時候你連母親的忌日都參加不了。”
聽她提起母親,我用力扇了她一巴掌。
原本被顧淮教養著的妹妹沒反應過來,臉就已經腫的老高。
顧淮見狀用力將我推開,那力道哪怕是我如今身手,也吐出鮮血。
“姐姐,我是在關心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妹妹泫然欲泣的輕聲指責我,那樣子生怕說重話就要在挨我一巴掌。
顧淮站到我身前,居高臨下的望著我。
“沈言,道歉。”
我倒哪門子歉,我冷笑著把嘴裏的血吐出。
“你對我不滿可以,你不應該傷害安安,是我選擇的她。”
“你這樣欲擒故縱的把戲真的很掉價,也很賤。”
顧淮話音剛落,就聽到一直服侍父親的老管家急言令色的喊聲。
“住手!住手!你哪兒來的膽子傷害大小姐!老爺的貴客還等著大小姐呢!”
“張叔,你別開玩笑了,姐姐哪能接待父親的貴客。”
“二小姐慎言!大小姐如今是風靡全球的畫師,不少人都希望找大小姐作畫,老爺的貴客今日就是來求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