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為給妹妹做換腎,借了不少網貸。
為還債,我們白天上班,晚上還得做各種兼職。
這天,我穿著玩偶服,來到別墅,躲在門後,按照老板吩咐,給別墅主人接風慶賀。
突然有對男女衣衫淩亂,擁吻著衝進來。
男人喘著粗氣,聲音沙啞著喊出我女朋友的名字。
“萌萌,快,讓我看看你衣服裏麵那套黑絲。”
“不要,你總撕壞,一會兒沒得穿......還怎麼下樓給你舉行接風宴?”
本以為是同名同姓,畢竟,女友省錢不請護工,這時候應該在醫院裏照顧她妹妹呢。
可下一秒,門被人拉開,女人看見我,她將一條裹著黑絲丁字褲的浴袍跟一把錢甩到我臉上。
“看什麼看,再看就挖掉你的狗眼,滾。”
一滴帶著異味的液體黏在我的鼻尖,我頓時愣在原地。
隻因這個人,正是我愛了五年的女友。
......
“劉晟,你還愣著幹嘛?別打擾徐總興致,趕緊出來。”
門外傳來經理急切的怒吼聲。
我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提著自己的工具箱,狼狽的逃出房間,背後立刻響起纏綿悱惻的聲音。
我頭也不回地逃離,等我回過神,才發現白色的浴袍中裹著一條黑色的丁字褲,還有一遝錢。
這一遝錢可不少,足足有一萬多。
如果這錢不是我女朋友著急跟別的男人親熱,砸到我臉上的話,我會很高興。
我甚至會第一時間拍照片發給徐萌,告訴她:“萌萌,你看,我今天拿到了一萬多的獎金,距離妹妹換腎手術的時間更近了些。”
可現在......徐總?
我不明白那男人為何叫她徐總。
她還是那個為了給妹妹存換腎手術費,一天隻吃一頓飯,打三份工,跟我一起吃一桶泡麵,承諾一定會跟我結婚,一輩子對我好的人?
如果那個跟她親熱的男人才是她男朋友,那我又算什麼?
客廳裏傳來女人的議論聲,我看過去,發現是幾個打扮精致的女人,一看就是富家千金。
她們湊在一個平板前,笑著說話。
“萌萌的小竹馬才剛回來就這麼饑渴,這幾天被撕毀了多少小褲褲?”
“萌萌這幾天恨不能全天跟趙文生在一起,就不怕那個劉晟知道會生氣?”
“知道又怎樣?萌萌是為了報複趙文生,才跟那個窮鬼在一起玩玩兒。”
“現在趙文生回來,還有他什麼事兒?早該將該把他踹了。”
“是劉晟自己蠢,居然相信萌萌編的故事,整天拚死拚活的幫萌萌賺錢還賬。”
“真是笑死人了。”
這些話像是針一樣的紮在我的心口,疼的我無法呼吸。
那些女人嬉笑著盯著平板,指指點點。
我靠近過去,頓時頭皮發麻。
昏暗的光線下,女人將男人壓在身下,瘋狂的撕扯他身上的衣服,恨不能立刻跟他融為一體,發泄著自己的情欲。
即便光線昏暗,即便隻有側臉,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這是我五年來從未見到過的激情與瘋狂。
似乎察覺到什麼,徐萌猛然扭頭看向攝像頭的方向。
她立刻拉過旁邊的被子蓋在趙文生的身上,隨手拿起手邊的一條男士內褲,衝著攝像頭砸來。
“走開!我的男人你們也敢看?”
屏幕一黑。
幾個女人笑成一團。
“這個萌萌,真是的,那麼黑,她又將人壓在身下,能看到什麼呀,她居然小氣成這個樣子。”
“這人比人得氣死人,有一次我跟她開玩笑說,能不能讓我們看看劉晟的身材,萌萌居然一口答應,還說,光看有什麼意思,可以隨便摸。”
“果然啊,這有愛的才是心肝寶貝,嘖嘖嘖,真是無法比。”
我心裏疼的厲害,用力握緊拳頭,渾身緊繃。
原來,男人在遭遇這種事情的時候,第一時間不是憤怒,而是難以置信。
我跑出去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待著,我不想走,我不願意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我不相信自己愛了五年的女人居然是個會玩弄感情的騙子。
兩小時後,有人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