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三年,從沒有碰過我的陸宴行卻忽然發了狠,甚至在外麵也懇求我含著他的精華。
我開心的以為他接受我了,紅著臉提著剛給他燉好的補藥去公司找他。
卻不想聽到他和他養妹,還有幾個好兄弟大肆談笑。
“哎呀哥哥們,我隻是想要個跑車而已,你們就又要拍賣白婉,真是把她當奶牛整,要是她知道自己天天被流浪漢睡,會不會生氣啊?”
陸宴行卻冷漠的吐了個煙圈,抬手攬過江瑤瑤的肩膀,“生氣?她那麼浪,爽還來不及!一天到晚求著男人找她都不夠!”
“白婉那個浪貨真是天生的尤物,避孕措施都不想做!我還很多客戶都求著想一起試試!”
“讓白婉這個公交車賣身給瑤瑤買跑車,是她的福氣。”
“要不要看看今晚是誰的客戶能拍下白婉?贏的人就陪瑤瑤去提車。”
三個男人的眼光在空氣中交彙,為了江瑤瑤都開始努力搖人。
江瑤瑤坐在沙發上微笑著按下手機,隨即我的微信上收到一段錄音。
.......
“宴行哥,如果白婉半路醒來發現了這件事要跟你離婚怎麼辦?伯父伯母能答應嗎?”
陸宴行毫不在意的嗤笑一聲,“就她?都被人上爛了還想跟我離婚?誰會要娶一個公交車啊。”
“而且,她現在已經離不開我了,就算發現了真相也晚了。”
說著,他起身走到辦公桌前,從抽屜裏拿出一份檢驗報告。
周圍一圈兄弟傳閱過後,紛紛瞠目結舌。
“宴行哥,你夠狠啊!”
“臥槽,這最後一條什麼意思?就是這種藥吃多了就會變成一個蕩婦?那豈不是天天都要求著你上她?”
“怪不得最近拍賣會上好幾個人給我說,白婉比她們在外麵找的那種專門受過培訓的高級站街都帶勁。”
“我去!我都好奇白婉在床上有多浪了,她現在沒得病吧?”
江瑤瑤嫌棄的皺了皺眉頭,虛掩著口鼻。
仿佛我身上的騷味已經彌漫到這間辦公室裏了。
看到江瑤瑤的反應,陸宴行很快不耐煩打斷。
“行了,別在瑤瑤麵前說這些。”
“那個浪貨不是喜歡被千人枕,萬人騎麼?我讓她睡個夠。”
他神色晦暗不明,抓起桌子上那張檢驗報告揉成團,朝著門口扔了出來。
那個紙團上明晃晃的白婉兩個大字刺痛了我的雙眼。
我顫抖著撿起那個紙團,打開後上麵寫著。
“已被改造成超絕敏感體質。”
再也抑製不住內心撕裂般痛苦,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還記得三年前,陸宴行突然失憶。
他醒來後把我忘得一幹二淨,卻以死相逼要娶他的養妹江瑤瑤。
陸家父母害怕外界的風言風語,央求我幫幫陸宴行。
是我頂著陸所有人的壓力嫁給他,幫他家裏遮蓋醜聞。
可他卻從來對我沒有好臉色,直到上個月,他突然出現在我的臥室裏。
他像沒失憶的時候一樣,給我端來一杯熱牛奶。
我開心極了,我以為他想起了我和他的一切,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
所以我混合著開心眼淚喝下了那杯牛奶,義無反顧的撲到他身上。
那一夜,我的意識在他身上無盡的沉淪,瘋狂的扭動著自己想要讓他食髓知味,多愛我一點。
可是,從始至終,這一切都是陰謀!
而他從未想起我,也從未碰過我!
我為陸宴行守了多年的清白,就因為想替江瑤瑤出氣,就被他親手送給了一個個流浪漢......
我跌跌撞撞的走出大門,他們的對話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耳邊響起。
就在這座城市裏,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參加過他們的拍賣會,看到過我一絲不掛的身體。
而我這一個月來還像個沒事人一樣,在外麵逛街,吃飯。
很可能在我走過後,就會有一個男人指著我和身邊的同伴說。
“看,那個女的在床上浪的很。”
我一個人像個遊魂一樣在大街上遊蕩,我總覺得那些嘲笑的聲音一直在身後跟著我。
我尖叫著,害怕著,把手機狠狠地摔在地上。
用我手裏的保溫壺使勁的往上砸。
仿佛我隻要毀掉那個手機,就能當做這件事從未發生過,隻是一場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