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不是不知道當下社會這種高薪厚祿的背後,有著相當的風險。
可為了能盡快籌集到小西的治療費用,哪怕是刀山火海,她也要去試一試。
當天晚上,溫頌在約定的時間到達一家寫真館。
見溫頌來了,電話裏和溫頌聯係的男人立馬笑臉相迎。
男人三十幾歲的模樣,長得人高馬大。
他帶著溫頌到了一個辦公室,又熱情的遞給溫頌一瓶水。
溫頌心有防備,自然沒有去喝這瓶水,但她怎麼都沒想到男人把藥粉抹在了瓶子上。
隻是十幾秒功夫,溫頌就覺得頭暈目眩。
男人一臉邪笑的看著意識逐漸的溫頌,轉身開門,帶進來一個又矮又胖並且禿頂的中年男人。
“雄哥,你點的菜,怎麼樣?真人是不是比簡曆照更漂亮?”
“好,好極了!我還沒吃過這種上等貨色。”
男人言語輕薄下流,一步步朝溫頌靠近。
溫頌憑借著僅存的意識,掏出早有準備的防狼神器,做出防禦的姿勢,眸光堅定。
“不許過來,否則......”
話沒說完,溫頌倍覺眼皮沉重。
“否則怎麼樣?”
男人笑得猥瑣。
“我早就知道你們這些女的現在警惕心強,但是你無論如何都料不到我把藥下在瓶子上了!識相的就乖乖從了雄哥,之後把你賣到北邊,可以少受點苦!”
那禿頂男也猖狂大笑,趁著溫頌意識逐漸渙散之際,一把將的她推倒在沙發上,便就急不可耐的撲上去。
溫頌順手抓起邊上的啤酒瓶就往禿頂男的頭上砸去。
地中海痛得“嗷嗷”叫了兩聲,見腦瓜子破皮出血,他惱羞成怒抓起碎玻璃就往溫頌的臉上劃過去。
溫頌本能的抬手去擋。
另一個見狀立刻上來幫忙,兩人瘋狂撕扯溫頌的衣服。
溫頌奮力掙紮,但拗不過兩個男人的力道。
就在這兩個男人摁住她要欲行不軌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一腳踹開,幾個民警迅速上前將倆人製服。
同時進來的還有傅景晏。
溫頌逐漸迷、離的眸中,映入傅景晏闊步靠近的身影。
他的氣息包圍的瞬間,一股強烈的安全感盈滿心懷。
“景晏......”
溫頌呢喃了兩個字後,便就暈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溫頌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的床上,周圍是陌生的環境,但鼻息間縈繞著那股再熟悉不過的幽冷氣息。
是傅景晏身上的雪鬆冷香味道。
這是他的床!
溫頌不敢置信的下了床,
她正要出去,卻和傅景晏撞了個滿懷。
“你醒了?感覺好點沒?”傅景晏語調悠悠。
這始料未及的關心令溫頌微微失神。
他忘了她,但他此刻柔和的目光和語氣,讓溫頌仿佛又見到當年那個愛她的少年。
無盡的酸楚湧上心頭,讓她有傾訴所有真相的衝動。
可想到路宇的提醒,溫頌隻有點頭道謝,“謝謝你,傅律師,這麼晚還麻煩你。”
當時她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就找到傅景晏的聯係方式,迅速給他發了個地址過去,並備注了“救我”兩個字。
她本以為這條消息會石沉大海,畢竟他如今身為大律師,一定是個大忙人,但他還是來了。
傅景晏並不在意溫頌的道謝,那雙幽深的目光忽然鎖住溫頌的眸子,晦暗難辨。
“剛才你暈倒之前,又一次很親密的喊我的名字,我想我們之前是不是有過什麼接觸?你能不能提醒我一下。因為我也覺得我似乎在哪裏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