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和姐姐趕忙捂住我的嘴。
隻是這一切都被轉身的警察看在眼裏。
她神情嚴肅:“你說什麼?誰死了?”
我拉開嘴上的束縛:“是我的姐夫張強,他死了,就死在這裏。”
並指向爸爸和姐姐:“就是他們告訴我的,我之所以昏迷,也是他們打暈的,因為我說要去報警。”
警察立即封鎖了這裏,並將我們都帶回了警局。
經過一番盤查,果真在衣櫃中發現了姐夫的屍體。
張強的屍體神色平靜,看起來並沒有經受過什麼痛苦。
隻是人死了為何不報警或者送醫院,這一點實在蹊蹺。
警察開始盤問我們三人。
“張強是怎麼死的?”
姐姐和爸爸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
“我老公是猝死的。”
“女婿是突然死的。”
答案高度一致,就像提前對過口供。
警察叔叔懷疑地皺眉:“是嗎?那為什麼不送醫院或者報警,而是把屍體藏在衣櫃裏?”
爸爸歎了口氣。
姐姐開始哭訴:“是張強,他一直家暴我,可是他畢竟是孩子的父親,我不想讓我女兒知道爸爸死了。”
“而且我們的生活一直由公婆貼補,我沒有工作,張強死了我就會失去這份貼補,那我一個女人怎麼養孩子啊?”
她痛哭流涕著地訴說著,好像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
爸爸適時地插入:“唉,說起來也是醜事,女婿死之前還和我女兒打過架。”
姐姐聞言更加委屈:“我害怕丈夫的死和妹妹有關,所以才想隱瞞......”
她淚眼婆娑地望向我:“是不是?小蕊,你這幾天和你姐夫起了兩次衝突。”
我在心裏冷笑。
怪不得說什麼也要我跟張強接觸,原來是在這裏等著我呢。
警察看向我:“李蕊,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正襟危坐道:“沒錯,我確實見過姐夫兩麵。”
“第一次是在醫院,當時姐夫被警察逮捕,我一根手指都沒碰他。”
一旁的女警點頭作證:“沒錯,她姐夫當時因為家暴被抓,他們兩個確實沒有身體接觸,隻是張強對著李蕊放狠話。”
姐姐有些不淡定了:“那第二次呢?第二次你在學校門口和張強打架,可是所有人都看到了。”
“高考第一天中午,我是和姐夫起了衝突,但是我沒有還手,一直是他對我單方麵的毆打。”
“不相信的話,可以查校門口的監控。”
我滿臉惋惜地說著,又擠出幾滴眼淚。
“如果知道姐夫會死,我一定會提醒他注意身體的,他雖然家暴姐姐,但罪不至死啊。”
警察查詢了校門口的監控,發現我確實沒有說謊。
並且還有我的同學為我作證,證明我確實沒有動手。
姐姐卻是不死心,癲狂道:“不可能,一定是她殺的,不然我老公怎麼會死。”
警察隻當她在發瘋,將我無罪釋放。
離開警局時,我恰巧碰見姐夫的父母帶著鄰居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