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公司回家後,我叫來搬家公司,把我個人物品統統帶走。
隻是搬家公司剛把我的東西拉走,顧承硯就急匆匆的從公司回來質問我:
“薑晚清,是不是你偷拍嬌嬌的私密照?匿名發到夜騎群裏,讓嬌嬌成了夜騎圈的笑話。”
我輕蔑一笑:“我薑晚清從不屑於做那種找人偷拍的事,也不會將這些照片發給我的客戶,更沒有什麼夜騎的群。”
可顧承硯根本不信,聲音冷靜的可怕。
“薑晚清,別解釋了,除了你沒有任何人會做這種惡毒的事。”
“你快點跟我去嬌嬌麵前道歉,順便在夜騎群裏說,那張照片上的人是你,不是嬌嬌。”
我麵色憤然的表示:
“顧承硯,我不是你和林嬌嬌任意欺辱的玩物,你最好給我放尊重點。”
“我手裏有份文件,你最好還是給我簽一下字。”
顧承硯蹙眉盯著我,接過了我剛打印的離婚協議書。
還沒等看文件一眼,林嬌嬌就突然出現,撲進他的懷裏訴苦。
“承硯哥哥,夜騎圈他們都說我是蕩婦,還說以後我嫁不出去了。”
顧承硯看都沒看離婚協議書,就敷衍的簽了字並還給了我。
他溫柔的安撫著林嬌嬌:“嬌嬌,不用為這件事擔心,全都交給哥哥。”
“哥哥以後養你一輩子。”
我看著他們互相依偎的模樣,心底隻覺得無比惡心。
隻能怪當初的自己倒黴,攤上這麼一個聯姻對象。
我剛抬腳離開,顧承硯的保鏢就攔下了我。
“顧承硯,你什麼意思?”
我憤憤的瞪著他,可顧承硯卻讓保鏢將我一棍子打暈。
一個星期後,保鏢們將我捆綁著手腳,扔在馬路上。
看著自己身上的上衣短到隻能遮住胸部,裙子短到隻能蓋住內褲,心底無比氣憤。
林嬌嬌突然走到我跟前,捏住我的下巴,眼底滿是惡毒:
“薑晚清,要不是這段時間我和承硯哥哥要忙公司的事,我們早就處置你了。”
“你就算嫁給承硯哥哥又怎麼樣,他的心始終在我這裏。”
“就算你ppt裏的照片被我換成了我們的親密照,承硯他隻信是你嫉妒心重。”
“就算夜騎群裏的照片是我匿名發的又怎麼樣,誰會猜到我能玩這麼狠?”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冷靜的分析著:
“你做這些,是不是想拆散我和顧承硯?”
林嬌嬌沒有回答,但是我卻在她惡毒的眼神裏得到了回答。
“林嬌嬌,現在放我離開,我會自覺退出和顧承硯的聯姻,和他離婚。”
“要不然你做的這些事,我會一個字不落的講給顧承硯聽。”
林嬌嬌語氣淡淡:“承硯哥哥不會信的,你別白費力氣了。”
我偷偷摸了一個小時前從保鏢身上順的手機,神色晦暗的笑出了聲。
轉頭給追了我十年的竹馬,京圈太子爺發去求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