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然是這麼說,可當天晚上我的卡裏就收到了三萬塊。
打款方是景成周。
我才想到,景成周的家庭十分富裕,又哪裏會缺我的這點錢呢。
我頓時覺得無比丟臉,打開和景成周的聊天框正準備解釋什麼的時候,庚康順的電
話打了過來。
愣神間,我已經下意識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傳來了庚康順迷迷糊糊的聲音:
“茵茵,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今天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已經和景成周說過了,你直接過來,我們冰釋前嫌就行,我們的關係不會和從
前有任何變化的。”
我竟覺得有一絲可笑。
從前的我的確是一個會因為庚康順的一句話、一個表情難過得掉眼淚的人,也難怪
他覺得我一定會來。
“我知道你難過,我給你半小時的時間調整,位置發你手機了,我等你。”
電話掛斷,酒吧的定位赫然出現在我的手機裏。
我沒有猶豫,刪除拉黑庚康順一條龍。
緊接著,我主動給景成周打電話。
我質問他為何答應庚康順?
他在電話那頭無所謂道:“我已經到你家門口了,我來接你。”
我打開門,果然看到了景成周。
我不明所以,直到看著他將車開向了酒吧的反方向,才知道景成周壓根就沒想去酒
吧。
我心中不由得鬧了小脾氣。
景成周察覺到我的情緒,解釋道:
“我這不是被你包養了,又怎麼會出賣你呢?”
我隻覺得莫名其妙,明明他給了我更多的錢……
但很快,我就再也沒心思去想這些了。
我發現景成周帶我來了酒店。
下車的時候,我心中是說不出的震驚。
景成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訂好了房間,我被他拉著進了房間。
我心中不由得警鈴大作。
景成周看著我扭捏的模樣,笑道:
“不是說包養我嗎?不做這些,你圖什麼?”
景成周看著我的眼神裏充滿了蠱惑。
我鬼使神差地被他迷住了。
瞄了瞄他的身材,瞄了瞄他臉蛋,覺得圖點什麼也不是不行。
我親了上去,景成周倒是瞪大了眼睛。
其實,我們也沒做什麼,就是我色心起,摸了摸他的腹肌。
再多就不敢了。
可電話鈴聲卻猶如催命符一樣不停地響了起來。
不是我的,是景成周的。
我知道是庚康順,我已經把他拉黑了,他當然打不進我的手機。
而景成周被打斷了,也是怒了,直接把人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