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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對床笫之事知道得太多了，讓我媽有了借口阻止我。

“李嫂，你看她這麼成熟就知道，她早就不是第一次了，這麼肮臟的人怎麼能獻給神明？”

我被她的話氣得滿臉通紅。

“你胡說八道，你從小管我那麼嚴格，我根本沒機會跟男生玩！”

不知道為什麼，我媽在性教育方麵對我一直非常嚴格。

每天接送我上下學，隨時跟老師溝通我在學校是不是跟男生一起玩。

跟封建老古板一模一樣的。

仿佛男女拉個手就會懷孕了似的。

我越想越氣，轉身躺到沙發上：“不信你們就自己檢查！”

以前從來沒有檢查的先例，但大娘被逼得沒辦法，隻能匆忙給我檢查了一下。

“是幹淨的。”

我媽狠狠咬住嘴唇：“還沒到時間，再等......”

“等什麼！你就是不想我去過靈床。”

我狠狠推開她：“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你沒有資格插手！”

說完獨自進了臥室，大娘快步跟上。

“小雲呐，孩子能這麼想是孝順你，你就好好享受吧。”

“我家不幸運，隻生了兒子出來，不像你，兩個女兒讓你這輩子都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臥室裏燈光柔和，就是普通的臥室。

我以前也不是第一次進來，但從來沒見過過靈床的現場。

進來後就不知所措了。

大娘跟在後麵：“還沒到過靈床的地方。”

她主動在前麵帶路，推開媽媽裝衣服的櫃子，露出一條漆黑的路。

我以為走完地道就是獻祭之地，卻沒想到這地道是通往山埡口的。

一隊身著漆黑長袍的人等在路口。

手裏拿著我們村祭祀才會使用的工具和樂器。

大娘說每個過靈床的女子都像是出嫁一次，但因為神明低調，不能大張旗鼓地辦，但該有的儀式不能少。

說完她輕輕揮手，低沉的音樂在耳邊響起。

是我從沒聽過的哭嫁調。

嗚嗚咽咽，像是有人在我耳邊哭，聽多了我的眼圈都紅了，鼻子也酸了。

大娘輕輕掐了我一把：“你不能哭，眼淚掉下來就臟了身體了。”

我趕緊把眼淚憋回去了。

大娘讓眾人背過身：“把你準備的衣服換上吧，換好後再穿上黑袍。”

我沒有扭捏，大方地把衣服換了。

披上黑袍前，忽然覺得眼前一閃，像是鏡子的反光。

但仔細看卻又沒有了。

我穿好後，大娘又幫我整理了一遍。

“起！”

隨著她的聲音，黑袍人簇擁著我往前走。

幽暗的深林小道盡頭是一個造型古樸的院落。

外麵的地上一片落葉都沒有，像是經常有人來往。

我有些詫異：“大娘，一個月才有一次過靈床，為什麼這裏像是每天都有人來？”

大娘的身體頓了一下，生氣地瞪我：“跟你說過了，不該問的話別問。”

“趕緊進去！”

這次輪到我震驚了：“我就這麼直接進去嗎？”

“看到門口的碗沒有？你過去把裏麵的酒喝了就算完成儀式了。”

“記住我之前的話，切不可直視神明的眼睛，不然會陷落其中，這輩子都醒不過來。”

我趕緊把頭低下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