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十萬的零花錢,我一分沒剩,可全都給了他。
可是他呢?
不僅往死了欺負我,和他張嘴求了那麼多次,次次裝聾子,直到我叫不出來,他也不罷休。
看見我受不住地輕顫,他甚至還惡趣味地停頓,非要聽著我再次求他,才善罷甘休。
最後他輕拽我的頭發,“你換了這麼多的男人,是不是還是我最合你的拍?”
我轉過頭,顫著音,
“你也就那麼回事吧。”
顧南城上大學的時候很窮。
而我又是個見色起意的主兒。
他缺錢,我饞他的身子。
我以為我給他錢,他就會跟我走。
但直到我把價格升到了每月十萬,他還是不為所動。
直到大三,學校留學的資格下來後,他求到了我的麵前,叫我包他。
當時我還不知道他為什麼轉了性子。
隻急吼吼地拉著他進了學校旁邊的酒店。
直到完事,我才知道原來他是想讓我留下來,將出國的名額讓給我妹許倩倩。
這次的出國名額是教授欽點,他手下的出國生回國後全是業界翹楚。
當初我那麼磨他都沒磨軟他的心,如今他卻為了許倩倩甘願被我玩。
我氣極,直接將腳踩在了他的肩頭,
“既然求我就要有求我的樣子,剛剛我一點兒都不舒服,重來!”
其實我說謊了。
剛剛真他麼的舒服!
他紅了眼,像是被我欺負狠了。
我挑了挑眉,薄情地放下了腳,
“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
他咬咬牙,最終還是任我磋磨。
我雖是身上舒服,但是心裏卻像堵著一塊大石頭。
我流了淚,仰頭看著他情動的眼眸,
“顧南城,你和許倩倩也做過這種事嗎?”
也會這樣氣洶洶地拽著她胡鬧一整晚。
也會任由她欺負擺弄嗎?
他沒說話,隻一味地衝撞著我。
我倒吸涼氣,毫無章法地拍打著他的肩頭,
“顧南城,你是不是瘋了!”
他充耳不聞,依舊我行我素。
“狗東西!”
我抬腳向他踹了過去。
“我不要你了!”
他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從那開始,我就知道他是個狗東西。
專門克我,而我又實在拒絕不了。
許倩倩走的那天,他去機場送她。
隔著人群,我看見兩人十分登對地站在一起,甚至他還悄悄地紅了臉頰。
該死的!
他在床上都沒紅過臉!
隻和許倩倩說了幾句話就紅得不行!
我有些氣,一連好長時間都沒有理他。
外麵的男大那麼多,我又不是非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