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夏令營,女兒被惡意脫光衣物綁在帳篷外喂蚊子。
等我趕到時,她渾身上下布滿蚊子叮咬的紅點,密密麻麻連成一片。
罪魁禍首直翻白眼,帶著她女兒連扇我0巴掌。
“誰讓她一個資助生也敢來參加夏令營,一條賤命有什麼好金貴的。”
“現在基孔肯雅熱那麼流行,能給校長的千金吸蚊是你女兒的榮幸。”
我皺眉,我從始至終就隻有這一個女兒,什麼時候變成資助生了?
我擦幹嘴角的血,給我那入贅的老公發出消息:
“我給你的權利,是讓你來養小三和野種來害我骨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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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是一個嬌俏的女聲:“你誰啊你?騷擾電話都打到這裏來了,高校長是你能隨便碰瓷的嗎?”
“王高校長就我一個女朋友,什麼小三什麼野種,再亂造謠就憑高家當地勢力分分鐘就能讓你身敗名裂!”
對麵冷哼一聲掛斷電話。
我愣住了,電話那頭的女人自稱是高密女朋友。
我前麵這個打扮妖嬈的老師衛念念說她是高密老婆,還有了孩子。
看來高密不僅出軌了,還一次性出軌了不止一個。
見到我愣住的樣子,衛念念輕蔑嗤笑出聲:“你這種貨色能打電話搖來什麼人,怕是聽見高校長的名字就嚇破膽了吧?”
“整個京市的權貴子弟都在我們學校上學,就算是首富也得給高校長三份薄麵。”
“你女兒不過是一個資助生,我女兒可是高家千金,能給我女兒吸蚊是她的福氣。”
我眉頭微皺,我隻不過離開了幾年,高密就已經有了一個跟我女兒一般大的女兒,看來他早就已經背叛我了。
周圍的學生家長紛紛附和衛念念的話。
“一個資助生來貴族學校上什麼學,識相點的就趕緊帶你女兒滾吧,我都怕我兒子跟她一個班被傳染了臟病。”
“看她那窮酸樣,怕是想留在學校釣一個金龜婿,飛上枝頭變鳳凰吧?也不看看誰能看上她。”
這些惡毒的話語像一把把刀子直捅心窩,我聽了都發抖,更何況小小年紀的女兒圓圓。
我擔憂看向圓圓,卻見她雙眼空洞麻木,像是失去所有情緒。
她猛然跪在地上磕頭:“對不起,對不起,是圓圓錯了,是圓圓不懂事,你們可以打我罵我但是不要趕我走。”
“我媽媽最大的心願就是讓我留在學校好好讀書,隻要你們不趕我走,我一定好好聽話。”
女兒額頭重重磕在地上,即便額頭滲出血絲也絲毫不覺得痛。
我上前把她摟在懷裏,淚如雨下。
我不敢想象,曾經被我嬌生慣養的女兒究竟遭受了什麼才變成這樣處處謹小慎微。
身為千金之軀的她竟然也要向這群螻蟻道歉。
抱住女兒時,我才感受到她身上被蚊子叮咬,麻麻賴賴凸起的小紅點,如今已經蔓延到全身。
“媽媽,我癢,我好癢。”女兒無聲落淚,雙手不停在身上抓撓。
我認出這是傳播基孔肯雅熱病毒的紅蚊子咬出來的,必須立即送去救治,否則嚴重可能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