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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浩，你去哪了？額頭怎麼在出血，衣服也濕透了。”

許如煙關切地走過來想拉我的手，被避開，她皺眉。

“我也沒想到今天會突然醒過來，聽醫生說，我昏迷的五年裏，是你不離不棄照顧我，張浩，謝謝你。”

“你是生我氣嗎？對不起，我拖累了你那麼長時間。”

“以後我們就能像正常夫妻一樣生活了，你等這一天肯定等了很久吧。”

許如煙說著話，往我身上湊，聞到一股刺鼻的煙味，是鄭凱抽的那種。

“別演了，現在滾出我家！”

她臉上僵住，又很快恢複笑容，柔柔地說。

“哎呀，張浩你究竟怎麼了嘛？我好累，有什麼事等我睡醒再說嘛。”

她想洗腳休息。

我隻是漠然站著，不想幫忙。

曾經她在醫院時，我每天幫她洗腳，喂飯，照顧小孩一樣照顧她，她都習慣了。

“我嫌你臟，許如煙你太惡心。”

“戲弄別人很好玩嗎，那麼多年我被你當狗一樣耍，很好玩嗎？”

“你滾出去，我看見你就想吐。”

許如煙呆愣住。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我拿起打包好的行李砸在她臉上。

“現在給我滾，沒商量了，我們離婚，就當我五年時間喂了狗。”

許如煙從來沒見過我對她發火，她有些委屈和震驚。

“你至於嗎？就因為我騙了你就要離婚。”

“我可以給你找一份更好的工作，你不用再費勁去送那破外賣了，想要什麼我可以給你買......”

“你不是一直想要車嘛，你選好以後我......”

清脆的巴掌聲，許如煙瞪大眼，捂著腫起來的臉。

“你瞧不起送外賣，但至少我靠這份工作養了你五年。”

“許如煙，你覺得我就像你的狗，揮之則來，呼之則去是吧。”

“被你騙的已經夠慘了，現在我不想再看見你，會吐出來。”

許如煙眼裏很快蓄滿淚，一副我見猶憐的語氣。

“張浩，騙你是我不對，能不能別離婚，我會補償你的，想要什麼我都給你買。”

“嗬，我不撿垃圾，尤其是和別人上過床的。”

許如煙臉色慘敗，怔怔望著我。

她想起來了，今天的外賣員，居然是我。

許如煙連忙開口，“給我一個機會，我可以解釋的。”

我再也不想和她多費口舌。

將許如煙的所有衣服全部扔出去。

“別再來騷擾我，不然我就找媒體曝光你婚內出軌的醜事！看許家大小姐要不要臉。”

許如煙從沒被我凶過，哪怕大一點聲都沒有。

她看我冷漠的樣子，徹底慌了。

緊緊抓著我的袖子。

“張浩，你趕我走？我不同意和你離婚，你還沒吃飯是嗎？我現在去給你買，你等一下。”

不等我回複，許如煙自顧自離開，獨自去了樓下商場。

我對她的示好沒有絲毫心理波動，遲來的愛比草賤，已經晚了。

我正打算關門，突然眼前出現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你就是如煙找的備胎？嗬，一身窮酸樣。”

鄭凱叼著煙，渾身名牌，抬起下巴挑眉看我，滿是高傲。

“我再窮，也不至於像某些沒道德的人一樣，和別人的妻子上床，饑渴成這樣？”

鄭凱沉下臉。

“隻會耍嘴皮子。如煙已經不愛你了，別再死纏爛打，你最好識相一點。”

我不屑地冷聲道。

“這話你該去和她講，難不成許如煙不聽你的啊？所以才來我麵前叫。”

鄭凱掐掉手裏的煙，被我激怒，他一拳砸來。

我迅速躲開。

趁其不備，朝他腰部猛踹了一腳。

鄭凱疼得抽了口冷氣。

“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鄭凱發了瘋一樣猛撲向我，我和他扭打在一起，他體力沒我強，很快落於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