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流年的所有朋友都知道,我是他的舔狗。
酒局上,他摟著新晉小花,戲謔地看著我。
「想看頂流影後喝酒嗎?」
不等在懷裏被他挑逗的嬌笑嫣然的女子同意。
一杯接著一杯的酒就送到我麵前。
傅流年的眸子裏不帶一絲情緒,
「不是要待在我身邊?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火烈烈的酒順著喉嚨,撕扯著我的胃,我蒼白著臉強忍著不適。
他笑著說:「阿淺的酒量還得再練練。」
隨即,帶著身邊的新晉小花揚長而去。
隻剩下胃出血的我獨自打車去醫院。
所有人都說我愛慘了傅流年。
傅流年的話對我來說比聖旨還重要。
傅流年喜歡短發,我便剪去了飄逸的長發。
傅流年喜歡白裙,於是,每一次的紅毯我都著一身白衣。
傅流年胃不好,我便自學廚藝,燙傷自己好多回,每天為他洗手做羹,嫩滑的手上已長滿白繭。
這些事情,我為他做了足足的五年。
「真真要回國了,林淺那邊你打算怎麼解釋?」傅流年的朋友問道。
「林淺算什麼東西?不過是長得像真真。」
「她哪裏比得上真真。」
傅流年磁性的聲音闖入耳朵。
「林淺這樣的,傅哥可見多了,弟兄見不著。」
「還沒玩過大明星,傅哥玩膩了,讓哥們幾個也試試?」
裏麵哄笑一片,站在包廂外的我,聽著傅流年和朋友的對話,心像是被一張大手揪扯著,隱隱作痛。
不知道怎麼回到的傅園,仆人沒有理會我。
我徑直走進傅流年的房間,看著那些和阿徹像極了的相片。
也許,是時候和傅流年說再見了。
拿著解約協議的我,最後一次看著那些相片。
直到夜深,一雙灼熱的手攀上我的腰肢,帶著酒氣的他靠在我的肩膀上。
喃喃道:「真真,真真。」
一如,這五年裏的每一天。
他的碎發微濕,淺淺耷拉在白皙的臉上。
酸澀的情緒湧上我的心頭。
我癡戀地撫摸他的鼻子,他的眉毛和豔紅的薄唇。
看著熟悉的睫毛微微顫抖。
五年了,阿徹,這是最像你的那一個。
可是如今,他也要離我遠去了。
「傅流年。」我忍不住出聲
他雙眼惺忪,看清是我,酒意醒了幾分。
他推開我,眉頭緊鎖。
「怎麼是你?」
那雙和阿徹如出一轍的眼睛,像極了他離開我的時候。
我拿出解約協議,說道:「傅總,我們解約吧。」
「我知道喬小姐快要回國…」我思索了一下,猶豫開口。
傅流年戲謔地笑了,「威脅我?」
我將協議遞給他,上麵,我沒有要傅流年給任何賠償。
他翻著協議,神情越來越難看。
「怎麼,影後的愛裝不下去了?」
「好啊,明天你就滾出傅園。」
隨後將簽好的協議摔在一旁,大步流星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