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包房後,我整個人瞬間情緒低落下來。
發泄完了,又一落千丈。
仿佛剛剛做那樣事的人不是我。
不知道為什麼?我變得越來越極端。
剛才那一幕是我壓抑了很久的情緒,顧北城已經不止一次找女人了。
我越是忍讓,他越是覺得我沒他不行。
長久以來,不斷地情緒內耗。
我被醫生診斷出有躁狂症。
沒錯,剛剛我的病發作了。
回到家我從包裏拿出藥吃了兩片,很快睡意席卷我整個大腦。
在還有最後一絲意識的時候。
我想起來我們相遇那天,顧北城開著豪車蹭到了我的電動車。
我心疼壞了,新買的。
他吊兒郎當:「沒說不賠。」
「你要多少?」
我伸手比了個2。
掏出支付寶,他給我掃了20萬。
他上車就走,我在後麵一直追。
「怎麼?你想訛我呀?」
我氣喘籲籲:「不是20萬。」
他眼底不屑,「那是40萬?」
就這樣,又到賬20萬。
我追到他家,一個很大庭院門口,我比畫著,讓他把圍欄打開。
顧北城終於下車朝我走來。
我還給了他39萬8。
「給你普及一下,我這樣的電動車兩千多一輛。」
他這才摘下墨鏡,仔細地打量我。
「你叫什麼名字?」
「你願不願意做我女朋友?」
「很快訂婚那種。」
我回頭看他,長得很帥很幹淨。這是我做夢都想要的男朋友。
是我求了幾年的姻緣。
「溫雨。」
「好啊,我願意。」
那天在他家別墅外的小道上,落了一地的白花。
非常美。
我看著顧北城點頭。
我已經喜歡他很多年了,當然願意。
小時候他就對我說過,「溫雨,長大了我要娶你。」
我想有一天告訴他,我來找你了。
可終究沒等到......